一麵金折扇盤旋飛去,那速度之快,隻看到一道旋轉的金光。
“叮叮。”銀針與折扇相撞,直彪出點點火花。
藍萱兒完全顧不得身後的事,用她最快的速度,拔腿狂奔。那速度之快隻感覺到耳邊的風都是鋒利的。但藍萱兒跑得再快,卻始終無法逃脫淩墨璃的手掌。
一股重力襲來,藍萱兒腰間一股巨痛,這個人被飛出的金折扇,扇柄擊倒。腰部傳來哢嚓一聲,一種驚顫而又麻痹的的感覺從後腰蔓延開了。直痛入每根個細胞每根筋骨,感覺腰要斷了。
“噗。”藍萱兒一大口猩紅吐出。腰痛完全無法緩解得過來。整個人就保持著倒下的動作。一動不能動。
“還不讓我看你的真麵目?現在起來反抗啊,如果你不動我就要摘下你的麵紗了?”人未到聲先到,一抹紫光過後。淩墨璃出現在藍萱兒跟前。說得得意,他剛才那一擊恰好傷及此人的腰脊。那痛刺骨,她想動彈不分都難,更別說起身逃反抗了。
藍萱兒不能抬頭,隻看到眼前那雙暗紫色,金絲繡麒麟圖案的長靴。心裏暗罵。魂淡,竟然給她下怎麼恨的手,感覺腰都斷了。最該死的是現在竟然動彈不了。否則她定用銀針將他紮成馬蜂窩。
淩墨璃的手緩緩伸向藍萱兒的耳際,眼看就要取下麵紗。
“你敢?你若碰我,我立馬就要死在你麵前。”藍萱兒大喝一聲,威協道。
“死就死,與我何幹。反正拿回《玄靈初始錄》就好。”淩墨璃不以為然。冰冷的回應,說完又要揭麵紗。
“我死了你就拿不到《玄靈初始錄》。還與你無關嗎?”藍萱兒不急不緩的繼續威脅。現在她一定冷靜。她有經驗,對付淩墨璃隻要曼陀羅毒液就好。之前他避過定是早有防備。所以這次一定要在他放鬆戒備時下手。而且她的左手還勉強可以動。
“你這話什麼意思?”淩墨璃怒喝一聲。顯然他已經被威脅到了。《玄靈初始錄》對於他對於整個南靖都很重要。所以他不得不在乎。
“我口中藏有毒囊,隻要我一咬破,立馬毒發身亡。而《玄靈初始錄》並不在我身上。知道它下落的隻有我。你還舍得我死嗎?”滿滿的挑釁的意味,藍萱兒演戲的功夫又進步了。
“嗬,好大的膽子。”淩墨璃輕笑,聲音冷得嚇人。目光快速掃過藍萱兒全身,緊身的夜行衣。的確無處可以藏書。
下一刻,淩墨璃的手迅速襲下藍萱兒的下巴,一種下頜骨碎裂的痛苦傳出,藍萱兒痛得揪心,眉頭緊鎖,全身驚顫。
“這次看你如何咬破毒囊?”淩墨璃得意的聲音響起。修長的有力的手指緊緊扣住藍萱兒的下巴。而且力道極大,藍萱兒的撕心的痛苦模樣便足以證明。
嗬嗬,咬破毒囊自盡的都是傻子,隻有那些榆木腦袋的殺手才會做。她怎麼說無法就是讓淩墨璃靠近她。好讓她再次偷襲。
手裏三根淬了曼陀羅毒液的銀針,已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淩墨璃的大腿。
“嘶!你?”淩墨璃驚愕的瞪大雙眼。這招式,這手法。就連用的曼陀羅毒都是一樣的。這完全就是藍萱兒所為嘛。
“你是藍萱兒?”震驚又帶著疑惑。淩墨璃說完身子已經無力的往前倒去。剛好壓在藍萱兒身上。那種女子的軟柔溫香襲入鼻腔。連體香都怎麼相似,還不是藍萱兒是誰?
“藍萱兒是誰,我不認識,天下用曼陀羅毒人多了的去。不要我們都用了曼陀羅毒,就把我當作是你認識的人了。”藍萱兒無所謂的解釋,卻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說完藍萱兒強忍著巨痛,用唯一能動的左手捏針刺入委中穴。那是可以緩解腰痛的穴道。藍萱兒不能動彈就是因為腰部受了重擊。現在一針下去,疼痛緩解,身子也就能動了。
“我從來沒有說是因為你用曼陀羅毒而認為你是藍萱兒的。你但你卻急於辯解這個,就可證明你就是藍萱兒。”淩墨璃用最盡玄力抵製曼陀羅的毒,最終隻是能說話,可想而知這次曼陀羅的分量之大。
“別想拖住我,我才不會上當。”藍萱兒用力推開淩墨璃,一臉精明道。但眼裏卻閃過心虛,越解釋越證明她是藍萱兒。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
看了眼四周,白府的人竟然還沒有來很是奇怪,到底紫蘇那邊發生了什麼?
“蠱靈。”藍萱兒用神識召喚著。
“主人,快跑啊,現在還有什麼事比逃跑重要嗎?”蠱靈戰戰兢兢的問。它剛才可是通過藍萱兒的神識,見識到淩墨璃的厲害了。
“我命令你用你蠱力去探查紫蘇的下落。現在馬上立刻。不得拒絕。”藍萱兒用神識急急的吩咐。
“是。”蠱靈答應的幹脆,紫蘇待它不錯。而且用蠱力探查不用現真身,一點都不危險。
藍萱兒挑釁的看了眼淩墨璃,頭也不回的逃跑了。
淩墨璃氣得青筋暴起,這個該死的藍萱兒,幾次三番偷襲她,還每次都成功了。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