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的身後有兩名身穿傲瓊劍派長老服的老者,兩人麵龐冷漠,似乎他們能為了自已而漠視天下萬物。
老者身後,則是清一色傲瓊劍派的弟子服。
很明顯,這些人,都是傲瓊劍派的人。
“杜不凡,魯敬,陳衝雨……”
演武場的人群中,有人盯著台上那些人,嘴裏恨恨的念叨著名字。
“杜不凡這個畜生,枉掌門生前如此疼愛他。”
“畜生!”
“杜不凡,魯敬,陳衝雨,你們都是畜生!”
最後,突然有人叫喊,聲音很大。
叫聲中,有一名瘦小的老人向前衝,朝行刑台衝去。
“老狗!”
白殺團有人閃掠而出,手中長劍一揮就將瘦小老人的頭削飛。
“洪老頭!”
演武場中不少傲瓊劍派弟子發出悲叫。
台上,那叫杜不凡的領頭青年以及叫魯敬,陳衝雨的這兩名長老以及他們身後的人,個個臉龐冷漠,甚至有人臉上浮現著一種嘲笑不自量力的神色。
“再敢喧嘩鬧事者,殺!”
杜不凡陰冷的目光緩緩一掃台上,隨之輕輕一喝,聲音響徹全場。
台下傲瓊劍派弟子們眼中的恨意更濃,而那些被迫來觀禮但卻得不到半點禮待連座位都沒有一個的各大勢力代表,不少人看著台上杜不凡等人,都是忍不住浮現厭惡之色。
背師叛祖,漠對同門,真跟畜生無異。
“將那些叛徒帶上來。”
杜不凡彼有點得意的掃了一眼台下敢怒不敢言的情景,隨後大手一揮。
隻看到演武場西麵大門突然大開,兩列白殺團成員押解著一隊人走進演武場。
被押解的人,個個都是氣息虛弱,手腳帶著鐐銬,衣衫破爛,血跡斑斑,渾身傷痕累累。
很明顯,他們都被封了修為,都經曆了非人的嚴刑拷打,折磨虐待。
他們就是今天被處斬的人,是所謂傲瓊劍派的叛徒。
“大長老……七長老……三師兄……四師兄……啊,二師兄,二師兄還活著……”
“徐淩秋竟然還沒死!”
“他還沒死。”
“東伯君兩大徒,杜不凡,徐淩秋,據說實力都直逼師傅,大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勢。但東伯君更喜杜不凡,現在杜不凡貪生怕死淪為畜生,徐淩秋死戰到底力竭被擒,受盡嚴刑。兩者人品已可見曉。若東伯君還在世定會感慨自已有眼無珠。”
看著這些人出現,演武場上的人頓時一陣躁動。
這些人,無一不是傲瓊劍派的核心人物,無一不是曾經在整個天下有赫赫大名之人。
“叛徒”隊伍的最後麵出現一個同樣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的青年男子,他受的刑似乎最為嚴重,大家看到他身上有好幾處的傷口都是可見森森白骨。
不過他修為被封,渾身是傷,簡直到奄奄一息的地步,蒼白如紙的臉上神色仍然淡定,坦然赴死,無愧於天。
“二師兄!”
突然有一個傲瓊派少年弟子不顧一切的衝上前,朝徐淩秋衝去。
“鏘!”
白殺團一名成員立馬撥劍就殺這一名弱小的傲瓊劍派少年弟子。
但這名白殺團成員的劍剛撥出一半,一道人影突然自台上掠下擋在那少年的麵前,一巴掌就將少年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