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天輕輕歎了口氣,道:"那我就隻能搶了!"
"哈哈哈……"
一眾打手一聽這話便是哄笑起來。這小子腦子沒問題吧?竟然敢在這裏說這樣的話。誰不知道大掌櫃是元陽境高手,在整個混亂穀鎮那也是人人都要給幾份薄麵的大高手。
當著元陽境大高手說搶人,也隻有無知的白癡才敢說出這等狂妄的話來。
錢易來也在笑,笑得很陰冷,眼瞳之中凶光閃掠著:"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錢某人說話的。當真後生可畏啊!"
早知道對方是不可能輕易放人的。聽到這話方昊天也不意外,隻是輕輕一歎,輕喃自語道:"這個世界上自我感覺良好的人真不少啊……輕喃聲中,他突然一拍賭桌,賭桌上的大瓷碗翻開,裏麵的三顆骰子飛了起來。
方昊天手一抄便將三顆骰子抓在手中,然後一甩手。
咻咻咻!
三顆骰子化為三條線,瞬息便射穿三個打手的眉心。
"我的耐心有限,這三個人隻是一個警告。"方昊天輕剔了剔手指,說道:"再不交人,我就要大開殺戒了!"
"殺了他。"
錢富陡然喝起。既然方昊天已經動手殺人,那彼此就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
那些打手個個凶猛的衝上來。方昊天殺了他們三個兄弟,一下子讓得他們對方昊天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看著一湧而上的打手,方昊天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舉步朝上二樓的樓梯口走去。
"啊啊啊……"
方昊天對那些湧上的打手根本不屑一顧,但他每走一步就有打手抱頭慘叫然後撲倒在地不醒人事。
等他踏上第一級樓梯階時,一樓賭廳的打手已經無一人站著,個個都已經倒地暈迷,看樣子不是暈迷這麼簡單,一個個都已經變成了屍體。
這些人是打手,平時不知道幫賭坊做了多少逼良為娼,霸地拆屋的惡行,死不足惜,死有餘辜。
錢富瞳孔緊縮,知道遇到了可怕的高手。隻是他真看不出方昊天是如何殺了他那些在一樓的手下。
二樓,此時也擠滿了賭坊的打手,單是樓梯上就已經站了近二十多名打手。
"殺。"
那些打手悍不懼死的衝下來。
方昊天的手往後一吸,便將一名打手的劍吸到手中。
"死。"
方昊天繼續前行,手中之劍揮出。
等他站到了二樓的走廊口時,樓梯已經變成了血梯,血流如注,滴到一樓的地板上發出血滴撞地地。
走廊有二十米左右,但二十米的距離已經有四十多名打手擋路。走廊的盡頭正是錢富所在的房間。
此時錢富已經站到了房間門口。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劍。
劍銷古樸,似乎是一把上好的古劍。
劍未出銷,卻已溢出可怕的氣息。
錢富看著方昊天,他的眼神再也沒有半點的慈悲,臉上的笑意也全部消失。他的臉色很難看,難看至鐵青。
"讓開。"
錢富陡然一喝。
他很清楚,餘下的打手實力並不比之前死去的那些打手強。方昊天能輕易殺剛才那些打手,現在這些也擋不了方昊天的路,隻會是螳螂擋臂自取滅亡,徒增死亡人數而已。
"這些年敢跑到這賭坊鬧事的人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錢富一邊前行一邊撥劍,"都喂了我養的那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