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楠木的?那可是帝王棺呀!”周子文對木質等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了解。
翁先生點了點頭,“是呀...這金絲楠木材質的棺材十分珍貴,在古代一般都是帝王陵墓或者皇親國戚裏才用得起的。咱們不是有句老俗話嘛,‘生在蘇州,吃在廣州,玩在杭州,死在柳州’,而這個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就是指的這個金絲楠木棺材。之前我們在洪秀全的墓中就曾遇到了這種棺材,現在看看這口,這裏良好的幹燥環境已經讓棺材保存的完好無損,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得到破壞。”
“那這裏麵的會不會是王侯之類的?我聽你們不是一直在談論那個叫錢江的嗎,這個墓穴會不會是他的呢?”老馮這時候插上了句。
“不可能的...錢江的墓塚在之前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圖龍山發現了...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是他的棺材。”雖說皮子否定了老馮的推測,但是老馮的這句話還是提醒了皮子,“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葬在這裏麵的人可能是那個鬆王洪仁昌,因為他畢竟貴為王侯嘛,普通的人也不可能擁有這麼一口上等的棺材的...”
“恩...老弟說的有理呀,這裏所埋葬的興許真的是那個鬆王洪仁昌。”翁先生應了一聲,舉得皮子說的對。
不過說歸說,在看不到真相的情況下誰也不敢妄下斷論,即便是他們猜出了這口棺材裏的情況。眼下也沒有人敢走到石台上,因為都怕有機關,所以包括皮子在內的眾人都是緊緊地在離石台大約兩米半的距離近觀參詳而已,並沒有登上去。
燈台上的火焰燃燒劇烈,撲哧撲哧的在發泄這上百年時間的憋屈。從洞口處吹進來了徐徐微風,清涼的吹拂著眾人的臉龐,給人的感覺就像在春天裏似的,讓馱在身上的疲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皮子坐在一旁抽著煙,其餘人包括阿成在內都各忙各的,翁先生連忙這拍照以及翻閱書架上的古籍字畫,他發現幾乎每本都是真品真跡,什麼王羲之的臨摹字帖、張旭的《古詩四帖》,甚至是揚州文彙閣的《四庫全書》等等都是保存的完好無損,而且都是國家的一等保護的文物,另外這裏也收錄保存了一些太平天國校勘刊印入《天朝田畝製度》、洪仁玕的《資政新篇》和太平天國的官書《天平天日》、《誅妖檄文》、《天要理論》等等近十餘種,放眼望去都是曆曆在目,保存的完好無損。
當然,不單單是這些,在書架一旁的一些青花瓷器和官窯粉彩以及琺琅彩,這些東西看上去都是如數家珍,一件件的擺放在書架最底端卻也最讓翁先生覺得激動,畢竟這些東西可是要比那些金銀財寶類的更有研究價值。
翁先生這邊在忙著點錄這些文物,而另一邊周子文卻和老馮開始盤全起了這些金銀珠寶來。他們都把自己的口袋塞得滿滿的,有的口袋滿的都裝不下了,老馮幹脆就脫掉了自己穿的大衣,撲在了地上,儼然勢必要多帶一些寶藏才成。
對於眼前的這些寶藏來說,皮子倒是不著急。誰都愛錢,當然他也不例外,隻不過現在自己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開,那就是眼前的這個棺材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在想什們呢?”小青也沒有離開他,一直依偎在皮子身邊。
皮子傻笑了笑,看著依偎著自己肩膀的這個美麗女孩,他倒是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擔憂都告訴了她:“老實說,現在還有個問題沒有弄清楚,那就是這口棺材。”
“有問題嗎?不會又是什麼陷阱吧?”小青懵懵懂懂的瞪著清澈明亮的雙眸盯著他。透過她的眼神,皮子也能察覺到這個鄰家女孩對於這種怪事的好奇。
“哎...”皮子先是歎了口氣,在摸了摸自己的左肩的傷口處後就尋思了下說道,“老實說不單單是這口棺材,就連這座石台給人的感覺都是怪怪的。尤其是刻在上麵的圖案,對於你們來說倒是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但對於我來說,這種圖案的出現就意味著可能出現某種陷阱......”
“那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呢?”阿成此時見了幾塊金條後就回到了皮子這裏。
“哎...或許是吧......”
“老弟呀,你就別擔心了,我可不相信錢江這孫子會把陷阱設在這裏,除非他不想讓洪氏後代來這裏取回這些寶藏了。”翁先生在前麵的書架那裏一直在用筆記錄,他在聽到皮子的話後就立即回了一句安慰道。
......
或許翁先生說的對,或許皮子真的太過於謹慎,現如今他們都已經找到了這個寶藏,按理說不應該再有什麼陷阱之類的機關。
不過就在這時,一直忙於裝填寶藏的周子文卻是在這些堆積如山的寶藏中發現了一些令人驚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