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會是什麼東西能衝了天庭的九宮呢?”周子文聽上了癮,急忙的想知道接下來的答案。
“是月將。”皮子擰開水壺喝了口水後,接著用有些緊張的語氣回應道。
“月將?”跟了皮子這麼久,翁先生現在多多少少的也懂了些這方麵的知識,但當皮子說出了這個新名詞後,他也是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
“恩,通常來說,地有三才、人有三才,那麼同樣天也有三才,那就是‘天有三才日月星’日月星三奇分別為乙、丙、丁。其中在太乙鎖卦局裏,隻有當三才中的月將衝中宮的時候才能發動此局。”
“最早的時候,月將指的就是月亮,因為布陣者隻要定好九宮的位度就能利用太乙咒法來引月華之氣來衝射九宮。但後來隨著曆史的演變,布陣者也漸漸的放棄了這種繁瑣的方法,而是改成了用刻有丙奇神咒的鎮物來安置在中宮正衝著的地表上,以此來作為發動太乙鎖卦局的關鍵。而我說的月將,其實正是‘九星衝月’這句讖語的含義,相信我們隻要能擺脫這個太乙鎖卦局就能找到藏寶的具體線索。”
“這周圍的濃霧其實就是天星所衝射地麵形成的星鬥之氣,現在咱們必須盡快的想辦法才行。”皮子深知這個太乙鎖卦局的厲害,人一旦陷入到了這個陣局當中,如果找不到方法的會就會被永遠的困在裏麵直到死去。
“那咱們該做些什麼才能破掉?”
“是啊,會不會有啥子危險?”
此時還沒等皮子繼續把話說完,周子文和老馮就是分別插了句話。看得出來,他們在得知這裏有個什麼陣法之類的陷阱後,神情也開始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而這次他們雖然麵對著是一個陣般的陷阱,但得虧皮子對於這門法術還是很了解的,所以自己也是讓眾人都回到控製室內,他要說一下該怎麼才能擺脫這個鎖卦的太乙陣。
......
其實眼前的這個太乙鎖卦局是不能破掉的,因為它是由星象所布局的陣法,常人根本不可能逆轉陰陽,將天上的九宮和主星改變。況且即便是將地上的月將鎮物給祛除了那也已經是無濟於事,畢竟九宮內的主星已經發動,現在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不過雖然不能破掉,但對付這種東西,皮子依然是有其他辦法,而這也正是皮子急急忙忙的讓所有人都到控製室的原因。
“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妙,馮廠長,你趕快開船,按照我說的方向走。”皮子當即就把老馮叫到一旁跟他說起了問題的嚴重性。
“唉唉,好,你說怎麼走我就聽你的!”老馮在應道的時候用右手的袖口抹掉了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
眾人圍著皮子,而皮子則是坐在了控製台一旁的桌子邊上,讓阿成拿來了筆和紙後就在紙上麵盤畫起來。
該怎麼走,往哪裏走,現在隻有皮子心裏有些打算。
皮子心裏明白,現在要想逃出這個太乙鎖卦局,就必須得找出九顆主星在太乙九宮內具體的的飛動軌跡。
......
船艙外天色已經徹黑,就像昨日的黑雲壓頂一樣。
透過玻璃,天上的星星依舊隱隱閃爍,時有時無。借著控製室裏的燈光,皮子按照自己所掌握的對太乙鎖卦局的知識,花了大約半個小時的工夫才是確定了九星飛宮的軌跡。
...
“馮廠長,你往東南走方向走!”皮子剛剛在做出了九星飛宮的軌跡後,就打開了艙門去了外麵,站在甲板上抬頭仰著天。
“行,沒問題!”老馮聽到了船艙外皮子的話後就立馬按照他的指示,轉舵駛向了東南方。
萬籟俱寂的海麵上隻有皮子的喘息聲在那裏躍躍欲試。直到現在皮子仔細的看著天上繁星,那可真的應了自己的推測,現如今偌大的天空中仔細觀察的話,的的確確能看出天上出現星星的排布範圍跟鬼海的麵積差不多大。
也正因此,皮子才有理由相信眼下自己遇到的這個太乙鎖卦局就是當年錢江跟鬆王洪仁昌所設下的保護措施。
當然,現在皮子的心裏也有了底,按照自己剛剛推算出來的飛星軌跡來看,隻要以天上的主星作為參照標準,向東南震卦的方向行駛一段距離後,這些霧氣就會減少。
......
果不其然,就在眾人對皮子的這種方法仍舊持疑問態度的時候,漁船已然向東南行駛了大約三海裏左右的航程。而恰巧在這時,一直站在船頭甲板上的皮子就清楚的察覺周圍的霧氣開始慢慢的消退。
這種狀況持續的時間不長,但也足以引起眾人的注意。
“老弟,你這法子還真管用,霧氣居然真的變稀疏了!”翁先生長籲一聲,緊鎖的眉毛輕鬆的舒展開,慶幸起眼前的困難終於可以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