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天大的荒謬(2 / 2)

而且剛才他已經受到了柚子葉一定程度的傷害,所以還是很擔心皮子的再次進攻。

一瞬間,屋子裏居然沉寂下來。

“你說不說?”

對付撞客,皮子心裏很清楚,一定要敢於離怒斥威嚴,隻有這樣才能嚇的住附在人身上的東西。

果不其然,就在皮子剛剛問了一遍後,他注意到王叔那原本很明顯的凶煞表情開始慢慢的變得隨和起來,之後就僵硬的坐在了床裏麵的窗戶台上,用那依舊沙啞陰森的語氣說著:“罷了,老夫也正有夙願未了,我說便罷。”

稍後,許應良就開始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訴了皮子。

“實不相瞞,我也是漳州人士,原本為太平天國朝內冬官副丞相,可後來因為勸諫良言而辭官庶民,後來我便蹴馬回鄉,隱居在了靈龜山中頤養晚年!”許應良頓悟了下後,接著說道,“至於你們提到的史書記載太平天國的聖庫寶藏一事,我並不知情。但據說當年洪秀全臨危之時,特意的讓朝堂軍事錢江與他的表弟,也就是鬆王洪仁昌等人秘密的出了天京,至於去了哪誰都不清楚,而且自打那之後他們這些人也都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了音訊。”

“人間蒸發了?”

皮子倒是覺得這件事越說越靠譜,尤其是許應良剛才說的錢江這個人,這也與之前自己發現的眾多線索不謀而合。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們還真的找到了錢江的去處。”

皮子想了想,決定還是把之前發現的洪秀全古墓以及錢江的寒門寺遺址等自己的經曆和發現,都悉數的告訴許應良比較好,最起碼讓他知道後來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情況。

而且皮子還把自己和翁先生他們為什麼要找寶藏的原因告訴了他,畢竟那些東西可是珍貴的曆史遺產,再怎麼說也不能落入洪大富這種人的手中。

......

“什麼?”許應良在聽完了皮子說的關於洪秀全墓的真相以及錢江的事情後,不禁的借著王叔的身體凝眉緊鎖,蒼白的臉色一下子嚇得更加煞白,露出了一副十分驚訝的神情。

“此話當真?”對於皮子剛才說的這些事情,許應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皮子點了點頭,“我肯定,因為洪秀全與錢江對於寶藏一事都曾留有書信,所以我肯定這件事情絕對真的。”

“原來他們早就有了這種打算,看來朝內的傳聞是真的了...”

看樣子許應良並不清楚錢江他們的打算。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當年錢江和鬆王洪仁昌連夜出城的傳聞是真的了...那聖庫的輜重寶藏呢,我後來聽朝內的朋友說過,聖庫的錢財幾乎都轉移到了別處,你們可曾找到?”

“還沒有,那些寶藏藏的非常隱秘,到現在除了錢江留下的幾句讓人摸不透的讖語外,什麼都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讓你幫忙,能知道些線索的話總有點用。”

“這個錢江滿腹陰陽天文知識,而且為人心思縝密,當年洪秀全讓他做這件事想必也是出於這方麵的考慮,所以你們要想找到的話肯定也並非易事。”

許應良對錢江有所了解,之後,他接著用剛才有些唾棄的語氣開始罵起了太平天國的這幫人:“這幫禍國殃民的權臣,當年老夫也是看透了太平天國的**無能所以才憤憤辭官,沒想到他們居然還真的把搜刮來的錢財給私自轉移到了別處,而且竟然還想讓洪氏後代著乘機起事...哼!真是天大的荒謬!”

許應良越說越激動,雖然是附在了王叔身上,但是對於太平天國他也是憤恨的唾棄。

但轉過頭來,皮子注意到,在許應良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又接著剛才的話往下說著:“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也就是在錢江和洪仁昌他們失蹤的三個月後,天京便已陷落。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失蹤這件事也很奇怪。因為就在那一年的冬至當天,我就在靈龜山中的草廬門外發現了一個人,而且也正是這個人,直接讓我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什麼人?”皮子一怔,越聽越覺得許應良的話中有線索。

“張崇德,之前在天京為官時,鬆王洪仁昌手下的一位幕僚!我倆有段交情,所以也彼此認識。不過在我見到他時,他已經奄奄一息,我聽他說,他是從東北方向的某個神秘地方逃出來的,並在臨死之前交給了我一樣東西。”

許應良的話開始讓人覺得整個事情開始撲朔迷離起來,稍後,皮子接著問他具體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因為這其中牽涉的東西太多,一時間也難以串聯起來。

而這個許應良也算是老實,在說了這些話後越說越深入,隨後就把自己後來的不幸遭遇和神秘情況都告訴了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