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輾轉即過,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第二天。
皮子昨天在告別了爺爺後,就趕忙的去了縣城坐上了火車趕往漳州。
......
等到了漳州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皮子拖著疲憊下了火車,等走出火車站時,自己便在旁邊的報刊亭裏打了個電話,通知了翁先生他們一聲。
由於長安縣與漳州市的火車站距離太遠,剛才翁先生也已經告訴過皮子,所以掛了電話後,自己幹脆先去填飽肚子再說。
吃完了飯,皮子背著背包趕緊的竄進了火車站候車廳。外麵的天氣實在太冷,寒風瑟瑟的似乎有意在驅趕外麵熙熙攘攘的行人。
天氣與昨日一樣,日薄寒厚,跟冬天沒什麼兩樣。
候車廳裏雖說有暖氣不太冷,但皮子坐在靠近大門的位置還是被那股從門口透進來的寒氣給凍得直打噴嚏。
自己就這麼在車站候車廳裏等了足足一個鍾頭後,周子文才開著車載著翁先生和阿成來到了這裏。
......
四人一見到麵,皮子就注意到了走在阿成和翁先生前麵的那個帶著前進帽,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
由於昨天翁先生和阿成已經跟周子文認識了,所以等見到了皮子後,就把周子文介紹給了皮子。
而周子文昨天從楊同光和翁先生的口中早就得知了皮子的厲害,所以等他一見到皮子後,就情不自禁的主動走上前跟皮子開始了寒暄,好奇的眼光中也帶有幾分敬佩。
這麼年輕的小夥子就能懂得這麼多知識,真是太了不起了。
麵對著周子文的熱情寒暄,皮子也不以為意的傻笑了笑。四人在簡單的聊了幾句後,皮子就上了周子文的車,跟翁先生他們去了長安縣城。
在車上,翁先生又把昨天周子文介紹給自己的關於靈龜山的一些信息都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皮子聽,並在說完了這些後,就把話題轉移到了那個王叔的身上。
也許是翁先生他們太過於好奇或者擔心王叔的病情,所以翁先生在說的時候,匪夷所思的語氣中也夾帶著一絲沉重。
翁先生簡明扼要的將王叔的事情複述了遍,皮子當聽到這種奇怪的事件後,下意識的緊一皺眉,覺得這其中似乎有蹊蹺。
“你覺得這種情況是什麼原因呀,老弟?”翁先生坐在副駕駛上轉過身子側臉朝著後坐上的皮子問去。
要說那個“王叔”是什麼情況,皮子乍一聽翁先生說的這些信息覺得似乎很關鍵,但要想判斷他具體犯病的原因,還得親自去看看才行。
......
車按照昨天的路程行駛,一個鍾頭的路程後,他們就回到了大嶺村。
來到周子文的老宅子,皮子很好奇,自己並沒有看到楊同光。起初皮子也以為楊同光不會跟來的,自己也是在昨天的電話中得知了他來的消息,但眼下自己卻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就連周子文也是好奇他這時候不見了蹤跡,不知道去了哪兒。
放下背包,皮子深深的呼了口氣後,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輕盈熟悉的聲音。
“舅舅,你們回來了?”
一聽到這聲音,原本馱著一身疲憊的皮子就像被電到了似的,一下子瞪大眼睛,內心激動的趕緊側過頭往門口看去。
這不是小青的聲音嗎?她怎麼會在這裏?
等自己剛一側過頭去,就看見穿著一身深藍色牛仔的葉青從外屋走了進來。
“還真的是她...”
皮子心中好一陣激動,這小青可是他的夢中情人,自己也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她。
而同樣,皮子對於這份激動,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敢表露出來,隻是故作淡定的和小青打了聲招呼,並很好奇的問翁先生,小青怎麼在這。
翁先生幫皮子放好了東西,之後自己似有無奈的傻笑了笑,歎了口氣後就將小青來到這的原因告訴了他。
原來小青是跟著學校的美術學習班來到漳州進行學習培訓的,而小青也知道之前翁先生跟皮子一塊去了福建去找楊伯伯,所以就在昨天來福建之前還特意的給楊同光他們家打了個電話。而楊太太在知道小青也去了漳州後,就把翁先生他們去了漳州這件事告訴了小青,並把周子文家的電話留給了她,所以昨天下午翁先生他們還在午睡的睡意當中時,就被周子文的這個消息給驚醒了。
起初翁先生本來不打算讓小青跟過來的,畢竟學業要緊,但小青也很好奇,她也知道自己的舅舅這次來漳州是考古發掘,所以今天中午她自己就打了個出租車從市區來到了大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