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楊同光先將買回來的午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就來到了皮子身旁,坐在床邊把自己剛剛想起來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剛才我去醫院北麵的市區買吃的,之後我從街旁的一家飯店出來,經過附近的柳家胡同時,剛好碰到了一群人在圍在胡同口不知道在幹什麼。我當時很好奇,就走過去瞧了瞧,原來他們在圍著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算命老先生。而看到這一幕的情景,我才突然間恍然大悟,頓時腦子裏就想起了那個靈龜山的下落。”
楊同光在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後,就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著:“原來那個靈龜山就在福建的漳州市東北方向上,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前兩年的時候告訴我的,也都怪我最近身體不好所以就一直沒有聯係他,我也把這茬子事給忘了。我記得當時兩年前他來福州探望我,當時我的生意有些低落,很不景氣,後來我那朋友知道我的情況後就介紹給我說在漳州的的靈龜山上住著算命的老人家,讓我去算算一卦,看看財運。”
“算命的老先生?”
“沒錯。”楊同光朝著皮子點了點頭,“聽我朋友說,在靈龜山上住著一個自稱是‘太乙老人’的算命老先生,九十多的年紀,很了不得,能掐會算,我朋友都說那老先生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當時我就覺得很邪乎,當時我也本來打算去找那老先生看看運氣,但後來由於孩子的出生,我也就把這事給忘了,一直到現在也都沒有去找過他。”
“太乙老人?”
皮子眉毛一動,聽到楊同光說的這些話後倒是對他說的很好奇。
“對,太乙老人。”楊同光放下水杯後重新坐回了床尾再次重複了一遍,“跟我說這些是的那個朋友也是漳州的,所以我對這件事總是隱隱約約的有些印象,多虧我剛才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算命的老頭才讓我突然想了起來。”
“照楊大哥這麼說的話,原來靈龜山就在福建。這可太好了,倒是省了不少再去現找再去現找的時間。”一聽到靈龜山的下落,翁先生喜出望外的好是一番激動,雙手合掌一拍,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照楊同光講給皮子他們的這些話來看,這個靈龜山在漳州市的東北,離福州並不算遠,再加上楊同光說的那裏還有個太乙老人,尤其是皮子在聽到他說的那個太乙老人後就覺得很好奇,自己也很想去看一看。畢竟自己也覺得那個太乙老人說不定會知道皇極定向法,能幫自己解開讖語中的秘密。
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楊同光說的那些都是他的朋友兩年前說的,現在已經過了兩年的時間,那個太乙老人那麼高的高領在不在人世還是個問題,畢竟他都一大把年紀了。
“楊大哥,你還知道關於這個靈龜山的一些消息嗎?靈龜山咱們雖然知道了,但我擔心山體太闊,咱們真要去的話也不好找。”
翁先生這時候倒是變得很冷靜起來,沒有了剛才的那股憂慮和激動勁兒,而是思忖片刻後覺得靈龜山的下落是找到了,但上山搜索的話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現在還是盡可能的去多挖一些線索才好。
楊同光抬高語氣帶有疑問的嗯了一聲,稍後反應過來時繼續說道:“這個我目前想到的也就這麼多,其實你們要去查的話我可以讓我那朋友幫幫你,他的家好像就在靈龜山的附近。他是位民俗學者,聽他自己說他也時不時的也經常去靈龜山轉悠。要是你們去的話我可以通知他一聲,到時候讓他帶你們去。”
“楊大哥你這們做的話真是太好了,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
“長盛呀,就別客氣了,應該的。”
翁先生滿懷謝意的朝著楊同光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而楊同光也隻是憨厚的笑了笑,告訴他這隻是自己應該做的。
其實對於楊同光他和他的家人來說,肯定是有多少力就出多少力的。現在洪大富跑了,留下的唯一線索就剩下這塊絹帛上的信息。楊同光也心有餘悸,擔心那混蛋再回來尋仇,所以他肯定是把自己知道的或者能幫得到皮子他們的全都貢獻出來,希望能盡快的抓住那喪盡天良的洪大富。
......
四個人不知不覺的又談論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在說了這麼多的話後現在他們的肚子也是餓的咕咕叫個不停。
晌午十分,陽光斜照進來,病房裏很敞亮,也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