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悲痛的同時,劉叔對咬死張大爺的野獸野獸有了萬惡不赦的痛恨......
沒有人知道結果,皮子也頗為無奈。劉叔拾掇好東西後也跟著眾人去了張大爺的家裏準備給張大爺操辦下後事,張大爺的兒子和兒媳都在縣城裏打工,到目前為止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噩耗。
人群慢慢散去,隻留下皮子、阿成以及翁先生和一塊趕來的六位同事。皮子慢慢的在周圍查看下,希望能按照劉叔所說的提示找到一些線索。
“你認為這是什麼幹的?”
這時候翁先生湊到皮子身邊,心有餘悸的他現在在聽了劉叔的話後更是有些畏縮了。
皮子不敢確定是什麼東西,但看了看張大爺大腿上的傷口,恐怕那個家夥的頭很大,得有臉盆那麼大。
這裏位於牛白山腳下,周圍有些石坑山丘,皮子走到土坑下麵仔細的查看。按理說那東西把張大爺拖到這裏來,那麼這東西肯定就在附近了,可是皮子和翁先生他們幾乎把周圍都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什麼洞口之類的。
天色漸漸陰沉,冷颼颼的風讓這裏更是多了幾份恐懼。翁先生和那幾個隊友剛剛看到過一次死亡事件,現在他們都被嚇得魂不守舍,到現在都沒緩過神來。對於洪秀全墓的發掘工作,恐怕也得要冒著生命危險去進行考古發掘了。
不過還好,這一天的發掘工作倒也沒什麼意外,發掘工作一直進行到下午四點多鍾,皮子本想看看還能有什麼發現,結果除了一些石雕、棺材外也沒有什麼引起自己注意的。隻不過人手的不夠讓他們在搬運這些重要的文物時費了不少力。
等忙活完,把東西封存好裝上車後,對於這座墓的初步發掘工作就算完成了。下一步翁先生告訴皮子要破土發掘,從地麵一直挖到地下墓道,讓這座墓穴重見天日。不過翁先生還說本打算挖掘機今天要好過來的,但由於和工程部門的協調溝通工作沒有做好,所以才耽誤了點行程,隻有等到明天才行。
眾人搬運好東西後匆忙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翁先生帶來的那幾名同事開著車回到了縣城,而翁先生打算留下來省的來回趕路怪麻煩。
回到了家,皮子看到爺爺在屋子裏坐著。對於今天的事情,爺爺已經知道了,剛剛張大爺的兒子聽了自己父親的噩耗後就從縣城急忙的趕了回來,並請了爺爺過去一趟查了查出殯的日子和幫著處理喪事。
“這件事你怎麼看的,爺爺。”皮子洗了洗臉,脫下了那重重的外套。
“我去老張家的時候老張的屍體還沒有拉著去火葬場火化,我看了下他的傷口,我敢斷定這是被蛇咬的。”
“為什麼?”皮子不知道爺爺為何這麼肯定。
爺爺從茶桌旁邊拿起了一小塊蛇皮遞給了皮子,“這東西是我在老張的袖子口那發現的,老張被蛇拖住肯定會出於本能反應拿著鐮刀反抗,而這蛇皮應該就是老張不經意間從蛇身上弄下來的吧,而且這蛇皮也恰好就落在了老張的袖子裏。”
暗紅色的蛇皮上麵還有斑斑血漬,皮子拿過來仔細的和之前的比對了下,發現這塊蛇皮和在墓穴發現的蛇皮屬於同一顏色,這就證明這條蛇應該就是在墓穴中的那條。
“可我們在墓室中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動靜,難不成這蛇不在那裏麵了?”翁先生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後就接上了話。
“這蛇可能已經在跑到山上去了。今天上午我在老張家的時候,老張的兒子報了公安,四五個公安帶著警犬去了他家。聽公安局的那些人說,他們也開始注意到這裏的特殊情況,聽說打算要聯合解放軍把山封掉,拉網式的對牛白山進行搜索,目的就是要把咬死老張的凶手給找出來,也幫村子除掉後患。”
“看來這裏很快不會這麼安生了...”說完後,爺爺又歎了口氣。
......
外麵又開始下起了雨,隻不過這次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到一個鍾頭的時間雨就停了。天氣冷的有些刺骨,冷風透過門縫吹進來襲擊屋內的溫暖。四人圍著炕頭吃著晚飯,皮子特意的燉了隻老母雞來給爺爺這虛弱的身子骨好好補補。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屋外開始起了霧,和上次一一樣很濃很大。
伴隨著霧蒙當中,皮子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遠處傳來陣陣猶如騰龍一般的吼叫聲,聲音斷斷續續時有時無,皮子聽到這叫聲後感覺似乎在哪裏聽到過這種熟悉的聲音。
——這不就是咱們初次在會陰咒的墳地那小龐中了會陰咒後聽到的那種騰龍一般的吼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