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實話,不用明天,今天晚上你就到警察局過夜吧!”
沙沙沙……
“你不說是吧?那我走了,你等著警察找上門吧!”
“等等!我說。”
衛霄仿佛聽到小護士的話裏帶著點鼻音,好像自暴自棄地哭了起來。
“對,昨晚我和老歐都不敢睡,就在急診室裏幹坐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睡著了。我半夜醒過來的時侯,看見手裏抓著繩子,繩子的一頭係在老歐的頭頸裏,她已經沒氣了。她的死相,就像我聽到的,和文芳、趙姨她們的一模一樣。”
小護士邊哭邊說道:“我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如果被人知道了,我根本說不清啊!就是最後警察說,我是無辜的。但出了這樣的事,我被當成嫌疑犯過,手裏拿過凶器,老歐就死在我身邊……你說,醫院還會要我嗎?你們還敢跟我說話嗎?她的家裏人會放過我麼?”
小護士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著眼淚道:“我不敢看老歐的臉,太嚇人了,可還是忍不住去看。這一看,讓我忽然間想到了一個主意。醫院裏不是有傳言嗎?趙姨她們的死,都是被三樓特診病房裏的小孩克的。我當時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心就這麼一橫,輕輕拉開房門,看到走廊裏沒人,關上燈拖著老歐往樓上走,一直拖到三樓的女廁所裏。當中因為害怕,摔了幾跤,身上的傷就是這麼來的。然後再回頭,到急診室裏搬了把椅子,把歐護士像文芳她們一樣,做成上吊的樣子,就吊在了白熾燈上。”
“好,就說到這裏吧!接下去的話,到警局說吧。”
誰?
小護士剛說完,就有幾道黑影從雪鬆後閃了出來,一把壓住了想逃跑的小護士。小護士不是傻子,一看到眼前的情形,怎麼還會不明白呢?小護士扭動著身子拚命掙紮著,衝著一邊的小田怒吼道:“你騙我!你騙我!你這個騙子!你……”
劈啪!
在警察從陰影中躥出來的那一刻,躲在一旁偷聽的慧蓮也三步並兩步地掠至小護士的身前,使出全身的勁兒,狠狠扇了小護士兩巴掌。正氣急敗壞的女人昂起下巴瞪向慧蓮,卻在不經意中看到她懷裏的衛霄,她動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在衛霄清澈的目光中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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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慧蓮、衛霄白天見過的那位警官,揮手示意把扣押住的小護士帶下去。.
“人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小護士狠命地搖著腦袋,辮子無意中散開,滿頭的發絲亂成雜草叢一般。
警員凝視著瘋狂喊叫的小護士,沉聲道:“你放心,我們會查明真相的。如果,人確實不是你殺的,會還你一個清白。但對於你移屍、嫁禍、破壞凶案現場的罪名,我們也將提出控訴。”
小護士聽到警官的話,搖晃著的頭顱倏然一頓,震驚地望著對方,下一瞬仿佛明白了什麼般的痛哭失聲。“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隻是害怕,真的!你們相信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剛二十出頭的小護士青春洋溢,長得也很漂亮,此刻狼狽的模樣,反倒凸顯出她的楚楚可憐。然而,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對她表示同情,反而流露出鄙視的目光。各自暗道,要是人不是她殺的,她昨夜的做法也依然讓人不齒。因此,小護士隻感到雙臂上被扣住的皮肉處越發地疼痛,而兩旁壓製著她的男警員,竟一絲憐憫都沒有施舍給她。
“別再吵了,你想戴上手銬離開嗎?記住,從現在起,你說得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警官朝扣著小護士的警員使了個眼色,警員會意地拉著小護士離去,小護士怕對方真的給自己鎖上手銬,隻得半推半就的往外走。
跟在警官身側的警員目送著小護士的背影,長籲短歎道:“一個年輕女人,半夜裏醒過來,看到同事死在身邊,為了把自己摘出去,把屍體拖到三樓吊在電線上。你們說,她哪來的這個膽子啊?不會又是瞎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