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郭風等人也加快了步伐,隻見趙龍武哪裏還有剛才的霸氣,一身的痞氣,就像地痞流氓一般,不停的踹著酒家的們。
巷子裏住的其他人家,也被趙龍武的舉動驚動了,紛紛走了出來。
“你再不開門,我就不走了!不走了!”八成是踹累了,趙龍武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郭風等人是怎麼看的。
看到這一幕,所有元靈宗的弟子也紛紛抬頭望天,一副“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吱呀!”
看到門開了,趙龍武立即跳了起來,一臉討好,“你終於出來了!”
趙龍武的話也讓元靈宗的弟子有些好奇,這不像買酒的樣子啊。還沒多想,就見出來的竟然不是往日的賣酒男子,而是一個女子走了出來。一頭烏黑秀發直至腰間,身著鵝黃色的長裙,還不等郭風等人看清相貌,就指著趙龍武說了一句“你給我進來”便轉身回屋了。
趙龍武一臉訕笑,跟了進去,隨手將門帶上了。
郭風看向孟子豪,“這是怎麼回事啊?”
孟子豪搖了搖頭,雖然他跟了趙龍武有些年頭了,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女子。他也知道趙龍武能進去,而且每次都能弄到不少酒,但是他以前還真沒見過這女子。
進了屋子,趙龍武變得拘謹了許多。看著躺椅上閉著眼的男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男子才睜開眼,看著趙龍武,“該說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清楚了嗎?怎麼消停了兩年,你又來了?”
趙龍武瞄了一眼女子,齜著牙,“師叔,我是來請你回山的!”
“回山?怎麼?你家那個老頑固想通了?”
“這......”趙龍武有些為難了。對於他父親,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完全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他勸了這麼多年,也沒一個結果。
顯然,男子也知道趙父的脾氣,“萍兒,把酒給他!”
“師叔,你看我難得來一趟,就不能讓我多待會嗎?”
“多待會?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次是看你好久沒來了,才讓萍兒接你的。想和萍兒多待會,可以啊,讓你家那個老頑固先低頭。到時候,你們想在一起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然,門都沒有!”
“方叔,你這不是難為我嗎?你和我家老頭子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他那臭脾氣,你還不知嗎?”
“萍兒,送客!”
黃衣女子伸手送客,趙龍武立即就急了。
“別......別啊!方叔,你也是做父親,你就忍心看著萍兒傷心嗎?”
“萍兒,你會為他傷心嗎?”
“不會!”黃衣女子一臉冷峭,睫毛卻有些微微抖動,“你走吧!”
黃衣女子從儲物袋裏取出了十壇子酒,在最後一壇子的封口上輕拍了一下,便轉身便上了二樓。
趙龍武收了酒,看了看二樓,又看了看閉眼的男子,一臉無奈的離開了。黃衣女子的動作他看到了,也明白,是讓他少喝酒,對身體不好。但是他卻做不到,別人以為他好酒嗜酒,卻不知道他喝得的不是酒,而且方萍的陪伴。這些酒都是方萍親自釀的,是曾經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自創的酒,取名青永酒,這也是他們之間的約定——情永久!可是,當初的趙父和方父的事,卻讓這兩個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趙龍武離開後,女子就下了樓,看這個門口。男子上前將女子抱在懷裏,“萍兒,是為父對不起你!”
“父親,男人的麵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男子自嘲的笑了笑,“這個問題我們說過好多次了,這不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而是處事的態度。”
“這事都過去十年了,還有必要追究嗎?我知道郭易林很委屈,但是,要是不交出他,也許元靈宗早就被滅了。”
“曾經讓我堅守的元靈宗早就沒了,如今的元靈宗早已成了沒有靈魂、沒有信仰的軀殼了。”
“父親,你一直堅守‘隻求站著死,不恥跪著生’真的有意義嗎?元靈宗都沒了,那些信仰還有什麼用啊?”
“元靈宗的信仰在,就算被滅了,有朝一日,也會有人重建元靈。可現在,你看看,元靈宗一代不如一代,而且每年加入元靈宗的人也在減少,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嗎?不就是這個宗門不能保護自己的弟子嗎?連天驕都交出去,別的弟子又怎會有安全感呢?”
方萍沒有說話,歎了口氣,回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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