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這一個月來我一直和你們一起訓練,你們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見眾人看向自己,郭吉誌攤了攤手,“不過我猜可能與修煉有關。你們也知道,我哥這一個月來都在師公小院裏修煉。”
聽到郭吉誌的回答,看著郭風離去的背影,眾人也在關心郭風修煉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畢竟郭風這一個月來每天筋疲力盡的樣子他們都看到了,顯然比他們修煉的還辛苦,這也刺激了他們的上進心,這些日子修練起來也不複以前的散漫了。他們都想,你看,人家一童生都這麼拚命的修煉,我們武徒難道要被他給比下去?
甚至因為郭風的出現,整個元靈宗分會武館的修煉氛圍都比以往提高了許多,散漫的變得少見了許多。
本來對不是元靈宗分會武館武徒的郭風前來修煉,武館館主還有些意見,隻是看在楊林份上敢怒不敢言。可是看到郭風帶來的修煉氛圍,這位館主也就我無話可說了。
這天,看到郭風回來一改常態,林森也有些疑惑。之前看到郭風都是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但這次郭風表現的卻不是很累,反而變得很煩心,一直鎖著眉。而且,郭風比以往回來也晚了許多。
其實今天郭風修煉的也挺幸苦的,但是經過幾次靈力修煉,又有楊林的靈力灌輸,加上這些靈力都反饋到了他的身體裏,所以才表現的不是很累的樣子。
林森叫了幾次,郭風才回過神來。
“林兄!”
“你這些日子怎麼了?不是搞的筋疲力盡的,就是愁眉苦臉的。你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
“沒有,隻是一些小事而已。勞林兄掛念了!”
“最好如此!你要有分寸,還有一個多月就到了秀才試的時間了。這個月也不知你在忙什麽,竟然連月考都沒來。也不知道你準備的怎麼樣了,要不是有李院士,我想那些授課先生八成都想把你開除了!”
“額......”郭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這些日子都在忙著修煉,的確忘了月考的事。
看到郭風的樣子,林森也知道郭風八成不是故意不來,而是直接忘了月考的事,這也讓林森有些無語了。別的童生為了秀才試拚死拚活的,他倒好,竟然為了忙別的事給忘了月考,想來也就郭風有這樣的本事吧。不過,這也無可厚非,畢竟郭風的實力擺在那裏。
可是,林森還是不由的提醒道,“雖然你在修文方麵很有天賦,也取得很多和你同齡人想都不敢想的成績,但是可不能因此而自滿。要知道,沒有考上秀才,那麼就算你是再優秀的童生那也沒有用!”
“謝林兄提點。”郭風自然明白林森的好意,本想說我知道,但是想來,那不正好應了林森所說的自滿,哪怕他不是這個意思,但在別人耳裏就是另一回事了。
林森點了點頭,他知道郭風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所以也沒有多說。
當晚,郭風又嚐試了幾次,但是結果都一樣,每次都是在快要納入丹田的時候被擊散了。不過,郭風也沒有做無用功,不僅使自己的力量和體魄增強一些,而且他發現經過靈氣的滋養,精神也好了許多。之前還殘留的一些疲憊感不僅沒有因為他修煉而增加,反而慢慢消失了。
這樣一來,也讓郭風有了打算,白天看書,晚上修煉。一夜下來,不僅不累,反而每天都覺的神采奕奕的。
對於郭風的事,楊林也和郭易林有了商量,決定靜觀其變。反正不會害郭風,而且他們也解決不了,還不如靜觀其變。
一晃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來,郭風依舊沒有進入聚氣境,倒是體魄變得越發強實,凡兵想傷他都有些難了,而且他如今的氣力已經達到了五千七百斤,遠勝煉體九重境的修士,哪怕麵對聚氣兩重境修士,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也不是不能一戰。
其間李文鷹來過兩次,一次是借郭風的血氣玉佩用於突破,大約用了三天有還給了郭風。
這事是之前郭風與李文鷹的約定,雖然李文鷹坑過他,但是也的確為他做了不少事,不然他在書院不會這麼安逸。而且,郭風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答應了,那他就不會輕易反悔。
李文鷹對於郭風的守信和爽快大為滿意,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裏卻是十分讚賞。畢竟像血氣玉佩這樣的寶物,一般人一定會珍藏起來,就更不用提借人了。哪怕有約定在先又如何?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借了不還?
顯然郭風的做法是對李文鷹的信任,雖然性格隨心,但是李文鷹也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更何況郭風如此信任他,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學生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