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掏出除祟驅邪符扔了出去,可對這柳仙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可能是懼怕我手中的純陽劍吧,那柳仙別沒有找我,而是張開血本大口就朝師傅咬去,師傅畢竟身手好,一個側空翻躲了過去,那柳仙一看撲了個空轉身又咬向一旁的琴之亦。我暗叫不好,揮起純陽劍一個順劈砍了過去純陽劍釋放出巨大的陽氣,彙成一道純陽劍氣直砸蛇的七寸。
柳仙背著一下打的不輕,這一下可是觸發了暴擊效果,就連它身上的鱗片也被我打了下來。那貨猙獰的嘶吼一聲滿是怒氣的向我撲來。
“濤兒小心!”師傅大喊一聲,可我躲閃遲了一些還是被撞了一下,這時我才知道這蛇有多大的力氣,僅僅蹭了一下,便把我撞飛出去,我的頭瞬間蒙了。
“我操!”我努力是自己恢複清醒,晃了晃頭,“媽的,要是那妮子在就好了......”我心想道。
踉蹌的站起來對曹皓喊道:“曹皓,把瓶子扔它頭上!然後快跑!”曹皓不敢怠慢,奮力扔了過來,我看好時機揮起純陽劍再次發出一道劍氣,在它蛇頭上擊中了酒精瓶,“蹦!”一聲響,瓶子炸開了。釋放出一團火焰,隨後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
雄黃是四硫化四砷,是一種有毒的物質,對人對蛇都有很大的傷害。這一招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這一下對著柳仙具有很大的殺傷力,畢竟修煉上千年的白素貞害怕雄黃酒,更別說我這這麼高純度的酒精和雄黃了。這貨慘叫一聲向一旁逃竄,不久就消失在了叢林中。我喘著粗氣向前走,和師傅她們回合。
此時琴之亦已經醒來,靠在一棵樹上休息見我走來他立馬準備起身,但被我製止。“趕緊坐下。”琴之亦吐了吐舌頭問道:“你怎麼樣了?受傷了沒有?”我搖了搖頭。
她幫我拍了拍道袍上的土,突然慘叫一聲,我嚇了一跳。隻見她腿下一條黑色的蛇迅速爬走,我拔出匕首猛地一插,準確的插穿它的頭,那條蛇全身蜷曲一團死後仍在掙紮。我意識到不對,四周接連出來十幾隻毒蛇,我趕緊掏出口袋裏的雄黃灑讓曹皓撒在四周,黃奇也走了過來準備處理傷口。我用剪刀把她褲子剪開一道,露出雪白的大腿,腿上兩個血洞滲出了血,我二話沒說用嘴吻了上去猛的一吸,果然一股帶著略苦的血腥湧到我嘴裏,“呸!”我扭頭一吐,這時肩膀上達上一直有力的手把我向後一甩我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被甩了出去。
所有人都驚呆了,我回過神一看,拉我的那個竟是大錘哥,他一臉的憤怒指著我嘴裏罵著什麼。然後上來就準備再打我,我心裏特委屈,他這麼一動手我心裏莫名的火氣就上來了,左手撐地向前一滑雙腿插入她雙腿之間卡主關節用力一扭,他吃不住勁整個人摔倒在地,我迅速起身扭住他的左胳膊麻溜的一掰“哢”的一聲卸了下來。
疼得他慘叫連天,幾人趕緊上來拉架,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接著幫琴之亦排毒,琴之亦嬌聲罵道:“動什麼手啊!你幹嘛啊!”說著還用手拍我的頭。我不去管她,因為僅這一會兒傷口附近已經開始微微發黑。
大概吸的她喊疼,吐出來的血是正常的顏色後我才停了下來,拿出水壺漱了漱嘴,拿出領一瓶酒精擦了擦傷口疼的她呲牙咧嘴的,然後扯下一片樹葉,用我的毛筆在上麵畫上符文,貼在他的傷口處。這就是茅山符咒的一種奇特功能——治病。
蛇沒有繼續靠近,想必是那隻柳仙報複我們的。馬大海走了過來對我歎了口氣,“老弟啊,你也別誤會,我們村裏呢思想還比較陳舊,尤其是對女人特別的保守,未出嫁閨女的身子是不能亂看亂摸的,看的男人是要娶她的。所以大錘才對你大大出手的。”
“啥?”我聽完就蒙了,什麼狗屁觀念?讓我娶她?她才十八歲啊,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這算怎麼回事?
馬大海點了點頭,“呃,先不說這個了,我先去看看大錘哥。”說著我站了起來對身後的琴之亦說道:“坐這裏別動啊。”這時我才發現她整個小臉紅的跟蘋果一樣,默默點了點低著的頭。
我假裝沒看到,徑直走向大錘哥那裏,他的胳膊已經被我師傅祖傳的神奇老中醫接骨法接好了,坐在地上生著悶氣,我過去蹲下拍了拍他誠摯的道了歉:“大錘哥,是我的不對,我不知道村裏的習俗,剛才也不該出手打你對不起。”然後站了起來朝他鞠了一躬,
他見狀趕緊扶我。臉上的氣憤揮之而去,為了表示歉意我送給他了一個防風打火機。“看你們總是用火柴點火挺麻煩,我送你個這個,這是打火機,生活特別方便而且還能......”
可能是山裏人的樸實吧他接到禮物後非常高興我們的關係也進了一步,接著他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懂,馬大海就在一旁笑道:“它讓你以後對之亦負責。”
我咽了口口水,尷尬的看了看師傅發現師傅也在對我猥瑣的笑,我白了他一眼嗬嗬的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