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那就好。”心裏鬆了口氣。
“叔叔,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說吧。”我微笑道。
“你能幫我找到我媽媽嗎?”小男孩祈求的看著我。
我撇了撇嘴:“小家夥,你要是叫我哥哥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
“好吧。叔叔既然你是在想裝嫩我就叫你一聲哥哥。”
我差點沒噴出來嘴裏的酒,“小屁孩什麼裝嫩?我明明就是個小鮮肉好嗎?”我這一聲有點大,旁邊的服務員疑惑的看了看我的旁邊,然後露出一種看傻逼的眼神。
我吸了一口氣,嘿,這孫子還看我笑話。我向他托盤中的酒中釋放一絲仙氣,手中的酒瞬間燃燒。嚇了他一跳。
“怎麼回事!”那個服務員趕緊用嘴吹,小男孩被逗笑了,咯咯的笑聲很動聽。
“怎麼樣,小鬼,哥哥我厲害吧。我小聲的對他說。”
小男孩點了點頭,“哥哥,你就幫幫我吧。我好想媽媽。”
我點了點頭,“好吧。哥哥幫你吧。明天好嗎?”
我的家夥都沒帶,沒法幫他。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扛著肚子走了進來。
所有的服務員停下手中的活,鞠躬恭敬地說:“丁總好。”
看來這就是老板了,“小鬼那個就是供養你的叔叔?”我指了指他,小鬼點了點頭。
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走了過去。走到丁總旁邊:“丁總,好久不見。”我上去打了招呼,那個被稱為丁總的男人疑惑的打量這我。
我伸出手,他也握住我的手。疑惑的說:“我們見過嗎?”
“哈哈哈,丁總不記得我,我可記得您啊。”我其實也不認識他,但是套近乎耍嘴皮子那可是本少的強項。
“哦?那你是?”丁總皺了皺眉頭,看著我。
“我是誰您都忘了?我說一個人的名字,您肯定知道。”我笑著說著。
“張!江!”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別的不說, 在忠華省無論黑道白道報上張江的名字肯定是沒錯。
“哈哈原來是張書記的人,小兄弟貴姓啊?”丁總是個老江湖,分得清站隊的重要性。
“不敢不敢,小弟李瑾濤。”我笑著擺了擺手。
“你是李家的人?”丁總聽後皺了皺眉頭眼中透過一絲警惕。
“哈哈丁總高看我了,我們家世世代代沒有從政的。我的底子很幹淨。丁總可以放心。”我喝了一口雞尾酒。
“哦,那你和張書記是什麼關係?”丁總恢複之前的眼神。
我附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丁總,養小鬼可是會折壽的。”最後三個字我故意加重了。
“哈哈哈哈。”丁總聽後開懷大笑,“看來張書記身邊的能人異士不少啊。小兄弟可否進一步說話?”
“好啊,既然丁總賞臉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我們來到二樓,二樓是包間,在東頭最裏麵就是丁總的辦公室。丁總後麵跟著兩個身穿背心紋著紋身的男子。
走到門口,丁總轉過頭。“小兄弟,這道上的規矩你懂吧。”
我點了點頭,規矩就是你到了人家的地盤是要搜身的。以免你是別人的內線進了屋裏動手。
兩個人把我渾身摸個遍,摸到胸口時停住了,我撇了撇嘴:“哥哥,這是錢包。”
他也沒說什麼。兩人搜好重新站到後麵。丁總掏出一張卡在門上一刷,門開了。
我也不害怕,如果真動起手即使他們人多我也不怕,別說是三個人,就是十個我也不怕。別說我會茅山術,就是我的擒拿格鬥也能打個十幾個回合。我動用茅山術的話,隻是揮揮手的事,不過茅山術是正派,並非邪派。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殺人的。
“小兄弟,不知你是哪派傳人啊?”丁總點了一根拇指粗的雪茄坐在老板椅上,享受的抽著。
“我是茅山正派弟子。”
“哦?茅山弟子?那你看看我辦公室是什麼布局。”
我看都沒看:“丁總用了八卦鏡掛在坤位,增加財運。在玄門擺上了金蟾,金蟾旁邊有個小噴泉。金蟾依水。這些和最後的不比不了。”我頓了一下。
看著丁總肉肉的臉期待的看著我,我笑著說:“在集陰之處供奉五歲小鬼一隻。”
“哈哈哈哈……”丁總聽後笑了。
“丁總,如此好的格局,絕對不是您設的。可否讓我會一會設局之人?”
丁總聽後臉色突然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