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李瑾濤上尉吧。”我扭頭看了看,是一名上校帶著一個上尉現在我後麵。我也趕緊起身:“我是。”
上校伸出手:“總算把你盼來了。”我笑了笑趕緊握住他的手。
“你好。”然後和那個上尉也握了握手。
“我是接到上機命令,特意在這裏等候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說。”
“上校,我們不用了。給我準備一輛車,我們要趕緊回晉城市區,麻煩你好好安頓一下這幾個飛行員。他們挺累的。”我揚了揚下巴對著身後的四人。
上校一臉殷勤:“唉,好的。一定的。”然後扭頭對上尉說。
“顧飛!”
“到!”
“去,把這幾個戰士帶到招待所,讓炊事班做幾個好菜招待幾個飛行員!”
“是。”上尉回答後扭頭對幾個飛行員說:“跟我來吧。”說著把手伸了出來領著他們走了。
上校不一會兒叫來一輛綠色軍用越野車。“李瑾濤同誌,車到了。”
我看了看南園園的媽媽,她的臉色已經回複了,不再那麼煞白。也不在大口喘氣。
“媽。我們走吧。”我把行李抬上車,坐在了副駕駛。一個中士開著車,南園園母女坐到了後排。
車發動了,我剛集中精神駕駛飛機很久,所以現在有人開車我的精神就放鬆下來不知不覺就靠在車座上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夢到一個類似李白那個年齡的一個老頭,乘著一隻仙鶴向我飛了過來。搓了搓白色的山羊胡子對我說:“徒孫,你可知你體內的天煞去哪了?”
我皺了皺眉,我並不認識他。“前輩您是?”
“哈哈哈我是誰不必多問,你的天煞是被仙氣所壓製。李白那老頭傳給你師承所以克製了天煞。但是……”還沒等他說完,我就被一個人推行了。我的火氣“蹭”就上來了。但睜眼一看是南園園我的火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瑾濤,我到了。”我看了看車外,門外是一個豪華的別墅區。確實到了。我正想下車,南園園把我的門關住了。
“不用送了。我們到家了。”說完跟我擺了擺手。她媽媽也朝我擺了擺手:“再見!”我笑了笑也擺了擺手。然後司機重新發動車開了出去?
在車上我仔細會想想剛才所做的夢。人不會無緣無故做夢,剛才應該是仙人托夢。他最後到底要說什麼呢?我陷入了思考。
車堵在了路上,我看了看胳膊上的表,已經八點了。我掏出所有的錢給他:“這麼晚了,找個酒店住下吧。這些應該夠你住一晚了。”我打開車門,渾身上下就剩南園園媽媽給我的一張卡了。
我穿過車流。走在行人道上走著,尋找著五星酒店。這裏離我們學校還有很長的距離。我找了大半天沒找到一家五星級酒店。最後走進了一家最大的酒店要了一間頂級套房走到屋裏洗了洗澡。噗通的一聲倒在床上。
拿起手機給爸媽報了個平安。把手機扔在床上。無聊打開了掛在牆上的超大液晶電視。
開機後正好放著一條新聞:“忠華省省委書記張江因網友匿名舉報接受中央紀委調查。”
我一聽就樂了,看來不止我整這個老家夥。
“下麵播報一條緊急消息,我國黃坡市爆發黑社會聚堆報複社會,請黃坡市的市區的市民做好防護準備。接下來請看詳細報道。”接著畫麵信號一轉,轉到白天時黃坡市區一群身穿一身黑色衣服,帶給口罩黑墨鏡黑帽子拿著黑砍刀或者黑甩棍的人對市區的各個商鋪進行打砸。破碎的玻璃渣鋪滿整個人行道。整個市區唉聲不斷,慘叫連連。燒殺奸掠無所不做。警察特警艱難的維持著治安。
我突然做起來,皺起眉頭。內心告訴我這次的黑幫暴動絕對有人支持。
我想去黃坡市,但是現在沒有機會。沒車,我想這種小規模的暴動,特警警察都能鎮壓。不用我親自動手。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孔令電話,“喂,孔令。”
“老大你回來了?”
“嗯,明天來工人路上的悅動酒店來接我。我住這裏沒車。”
“好嘞。明天八點去接你。”
“嗯。”說完掛了電話。我的上眼皮已經開始和下眼皮開始打架。迷迷糊糊的睡了,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有氣無力的說。
“少爺。你讓我查的那個胡家屯的那個男孩我查了。有驚人的發現!”
“什麼發現?”
“他是張江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