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受傷。”何潤君直接把衣服拉開，露出胸口一大片，“不信你看。”
“呀！”唐小莉羞叫了聲，慌忙遮住眼睛。
何潤君撇了撇嘴，伸出兩根手指頭問，“這是幾？”
唐小莉本能地反應，“二！”
“你不是遮住眼睛了嗎？怎麼看到的？”何潤君歎氣。
唐小莉，“……”
何潤君還沒來得及聽錄音，不過由唐小莉向他闡述一遍也是一樣的。
“所以，許若東想要我的位子，米斯特想要駐軍權，二人結成了利益聯盟？”何潤君做出總結。
講了這麼久口也幹了，唐小莉一邊喝著水一邊點頭。
“不過，你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啊？”何潤君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啊？”唐小莉一時沒反應過來。
“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你是吃那個長大的？”何潤君難得地表現出了俏皮的一麵。
唐小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高貴的總統大人現在竟然會講冷笑話了？
何潤君抿嘴忍著笑，維持著最後的一絲威嚴。霍然，熟悉的頭部神經麻痹感爆發，何潤君神色一凝，心中暗道不妙。
“又來？！”何潤君麵容一陣扭曲，身子完全癱軟了下去。
倒下的那刻，何潤君以擁抱的姿勢趴在了唐小莉身上，尷尬的是，他臉部的落處剛好在唐小莉雙腿間。如此親密的姿勢讓唐小莉腦海裏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她才意識到何潤君發病了。
“鹿鳴？”唐小莉驚懼地盯著‘何潤君’仰起的頭，試探地問道。
‘何潤君’左看看右看看，指著自己一臉茫然地問，“你在跟人家說話？”
明明是男性低沉的嗓音，卻經過了女性柔媚的修飾，這樣處理過後反而有了別樣的韻味。
“人家？”唐小莉不自然地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何潤君’俏皮地翻了個白眼。
唐小莉猜到她麵對的可能是從未接觸過的人格，難道是羅爵曾經提過的十七歲少女人格？
“你是……娜娜？”唐小莉盡量讓聲音平穩些，然而這太難做到了。
韓娜娜在唐小莉的房間裏轉悠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梳妝鏡前，打開化妝盒，在裏頭瞟了一會兒，韓娜娜麵帶嫌棄地說，“姐姐，如果不是看你留著長發，我真以為你是個男人……”
什麼叫殺人不見血，韓娜娜完美地詮釋了這點，她的嘴巴裏仿佛藏著用不完的刀片，一張嘴就‘凸凸’地往外冒。
摁住胸口深處的內傷，唐小莉開口為自己打抱不平，“你手裏抓著的難道不是化妝品？”
韓娜娜繼續吐刀片，“姐姐！就這幾樣破爛玩意兒也算化妝品？這睫毛夾是用來夾鼻毛的吧？”
唐小莉臉蛋唰地白了，嚴重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