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妖王被尤幽的聲音一驚,連忙伸手在他們兩人的身周布下了一道屏障,使之聲音無法外傳。
“住嘴,魂家丫頭!”五妖王低喝一聲。
“嗚嗚……”尤幽見自己的聲音無法外傳,不由痛哭起來,低吟道,“白先生,來救我……,白先生來救我啊!嗚嗚……”
五妖王閉上了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他被君然鄙視了一次之後,已經知道了這丫頭的重要性,所以一時之間他也不好立即便將尤幽如何,隻能任由她哭鬧著,伸手打出一團妖元力,平和的將尤幽托起,然後身影一閃,便帶著她消失了。
魂鎖城,福緣客棧。
白奇緣此時依然昏迷著,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但是他睡的依然很沉,恐怕不是一時半刻能夠醒來的。
寒月在床邊小心的服侍著,一會給白奇緣按摩,疏鬆下全身血脈,一會給其額頭敷上一塊溫熱的毛巾,就這個樣子,她幾乎已經忙活了一整天,本來隻是短暫性的休克昏迷,過上一段時間就好自然醒來的,但是她卻非要一直就這麼看著他。
陡然,白奇緣身上一陣虛汗以極快的速度打濕了床鋪,然後緊接著整個人也是急速的晃蕩了起來,腦袋不停的搖動著,“幽兒,幽兒……,快救幽兒……”
“相公,相公!你怎麼了?”寒月一把按住白奇緣的胸口,然後麵龐緊緊的貼了上去,不知不覺的眼睛之中泛起了一絲淚花。
“幽兒,幽兒……”白奇緣大喊著,一下子坐了起來,而寒月也被其猛地推到了一側。
白奇緣睜眼看見寒月差點滾下床去,連忙伸手拉住,“月兒,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說著,白奇緣連忙伸出右手輕輕的拂去了她臉龐之上的淚花。
“相公,月兒,沒事,月兒沒事!”寒月委屈的低下了頭,她現在真的很委屈,自己身為自己相公的妻子,辛辛苦苦的照顧了她一整天,但是當自己相公起來的一瞬間,喊出來的第一個人的名字居然不是自己的,任憑是誰,恐怕心中都會有所怨懟。
“月兒,”白奇緣輕喚一聲,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我做夢了,我夢到幽兒她被人抓走了,而我卻無能為力,情急之下,我便醒了過來。”
“幽兒姐姐她之前看到你憔悴的樣子之後就是從這裏哭著跑出去的!”寒月聞言,那貼在白奇緣胸口上的小腦袋,微微揚起,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奇緣。
“哦哦,”白奇緣輕輕的點了點頭,“隻是不知為何,我怎麼會做這般怪異的夢呢?而且我這心緒還總是不寧,月兒丫頭,你可知道你幽兒姐姐離開這裏之後去了哪裏?”
說著,白奇緣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在他的心裏,其實一直都不認為一個人做夢會是什麼稀鬆平常之事,他認為這其中肯定遵循著什麼理論,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是一個人的腦海之中沒有受到與夢境相關的刺激,肯定不會做出毫無依據的夢境,現在既然自己做了這樣的夢,想必定是有著什麼執念刺激到了自己那最為脆弱的大腦,使之產生了一種特殊的物質,迫使他做出這樣的一個夢。
“相公,我也不知道,自從幽兒姐姐離開這裏之後,我便一直在這裏看著你,須臾不曾離開!”寒月輕聲道,對於剛才的醋意頓時便消失於無形了,“要不我現在過去看看?”
“罷了,反正也不急!現在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若是她已經出事了,就算我們現在知道了也是毫無辦法,但願她安然無恙吧!”白奇緣輕輕的笑了笑,“好了丫頭,之前我是太過自信了,這才使得精神力耗費過度,現在我已經好了,丫頭你累了吧,來上來躺會!”
白奇緣說著,眼神之中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淫光,麵龐之上也是滿滿的都是賤賤的笑容。
“相公,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怎麼還要捉弄人家啊!”寒月說著,微微側了側身,避開了白奇緣的眼光。
“哎呦呦,哎呦呦……,丫頭臉紅了,哈哈!”白奇緣說著,脖子微微前伸,細細的看著寒月的脖頸,心中不由更是興奮。
伸手就欲撩起寒月的衣服,不想此時童遲竟然一下子撞門而進。
白奇緣那已經伸入到寒月胸口的淫手不由生生的止住了。
“小遲!”白奇緣低吼一聲,“進門,你不知道先敲敲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