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說我若是嫁給了白先生,結果會怎樣?”
“什麼結果?沒有結果!”寒釁冷然道,“這白先生來曆蹊蹺的很,說不得哪天便棄你於不顧呢,我豈能看著你獨身一輩子。”
“來曆蹊蹺?”寒月疑惑道。
而就在這時,魂鬥羅與尤龍二人竟然嘻笑著便走了進來,當他們看到寒月到了此時還未開始梳妝,不由喝問起寒釁。
“寒家主,你這是何意?”
“兩位老祖,我的女兒不嫁了!”寒釁斷然道,甚至看都未看他們一眼,顯然對於此事,尤龍和魂鬥羅的處理結果很不讓他滿意。
“什麼?你說不嫁就不嫁啊?”魂鬥羅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我不管什麼後果,反正今天就是不嫁了!”寒釁說著,一下子便站了起來,想必今天他可不會再管魂鬥羅與尤龍的身份。
“好,你不讓嫁是吧?”魂鬥羅說著,扭頭便走了。
“魂兄,你這是幹嘛去啊?”尤龍緊跟在魂鬥羅身後,他沒想到魂鬥羅竟然不逼寒釁,也不試圖去勸說他,反而扭頭便離開了。
“找寒兄去,看寒釁那小子現在的樣子,恐怕不是我們能夠說服的了。”魂鬥羅說著,一臉的無奈。
“寒兄?他現在會管這種事嗎,而且你不是說這件事都不用告訴他的嗎?”尤龍不解道。
“之前我說不用告訴他,是因為他知道了,也不會管的,可是現在寒釁那小子……,哎,隻希望寒兄能夠出手了,要不,白先生這邊我們也不好交代啊。”
說著,魂鬥羅與尤龍兩人已經來到了寒遂所在的房外。
“寒兄,出來!”魂鬥羅站在房門外,朗喝一聲。
“吱呀!”一聲過後,寒遂從房裏出來,“尤兄,魂兄,今天我看這城裏敲敲打打的,想必是有事發生吧?既然有事,你們兩位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啊?”
魂鬥羅聞言,看了看寒遂那不經意的臉色,輕聲解釋起來,“還不是你那個聽話的子孫寒釁!”
“釁兒?他怎麼了?”
“哎,今天本來是你家月兒丫頭與白先生結婚的大喜日子,可是寒釁他竟然突然反悔了,不同意這門親事了!”
“月兒與白先生?”寒遂聞言,不由瞪大了雙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以白先生的大能眼光,他會看上月兒那丫頭?”
“寒兄,這個說來話長,你就別管那麼多了,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魂鬥羅急切道。
“怎麼辦?別說釁兒不同意,我也不同意,這月兒丫頭可是我寒家的嫡係血脈,將來的夫君是必須要入贅我寒家的,若是我讓白先生他入贅,他會同意嗎?”
寒遂說著,便朝著寒釁所在的地方走去。
空留魂鬥羅與尤龍兩人在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釁兒!”不大一會,寒遂便來到了寒月的梳妝之處。
寒釁聞聽老祖居然都出來了,不由連忙起身,驚愕的喊道,“老祖!你怎麼來了?”
“老祖!”寒月恭聲喊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家族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我,你想如何?想造反了你?”
“老祖,是魂家老祖不讓我通知你的,他說你現在不宜被打擾……”
“什麼?我不宜被打擾?”寒遂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待會我便找那老家夥算賬去,告訴你,月兒不能嫁。”
“我也知道不能嫁,可是……”
“沒什麼可是,想要娶月兒之人,必須入贅我寒家,白先生不可能做出這種犧牲的,所以就算了!”寒遂根本不聽寒釁說話,自顧自的說完之後,扭頭便離開了。
“白先生!”寒遂輾轉來到白奇緣的房內,“哈哈,聽說你願意入贅我寒家!”
“哦,寒老前輩怎麼來了?你不是還在沉淪嗎?此時竟然出來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白奇緣聞聽寒遂的聲音,不由疑惑了起來,沒想到昨日自己說了如此多的難聽話語都不曾讓寒遂沉淪的心覺醒刹那,而此時他竟然自己跑了出來。
“同喜同喜啊!哈哈,聽說白先生願意入贅我寒家了?”寒遂雙眼盯著白奇緣詢問道。
“入贅,誰說我要入贅的!”白奇緣聞言,一下子跳了起來,“寒老前輩,我願意娶月兒那丫頭已經是我的最大底線了,你此時竟然還要讓我入贅你寒家?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