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兄且坐著,”魂鬥羅見寒遂想要下床,不由連忙疾走幾步,雙手急急的按在寒遂的肩上,“寒兄,看你臉色,想必現在已經恢複了許多了吧?”
“哎,就算我再如何記恨我自己又有何用呢?已經發生的事,難道還能挽回嗎?”寒遂說著,不由得搖頭苦笑起來。
“寒兄這麼想就對了,逝者已矣,寒兄還應當為生者考慮啊!”魂鬥羅沉聲道,“況且這件事錯也不在你,大夏皇對我們三家早已有了殺心,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不過隻是因為時機沒到罷了。”
“是啊,寒兄,之前我們還不能反抗大夏皇,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了,我們有了與之分庭抗禮的實力了!”尤龍在這個時候也是連忙勸慰道。
寒遂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有了那等實力又能如何?難道我寒家慘死了的那無數生命還能複活不成?”
“寒兄,話不是這麼說的!”魂鬥羅聞言,臉色一滯,“他們雖然無法複活了,但是生者需要你來重新喚起他們的鬥誌,同時更需要你來為他們的親人討回公道啊,難道寒兄就這麼甘心讓那些無辜的寒家之人死的不明不白嗎?你得給他們複仇啊,寒家剩下的生者都在渴望著你來給他們的親人複仇啊!”
“是啊,寒兄你可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啊!”尤龍急切道,“寒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剛才大夏皇來了,不過他沒能突破我們的陣法防禦,現在我們完全有了立足的根本。”
“什麼?大夏皇來了?我怎麼不知道?”寒遂聞言,陡然雙眼通紅起來,“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寒老前輩,以老前輩現在的狀態就算告訴你了,你又能如何?難不成上去白白送一條性命不成?”白奇緣沉聲皺眉打斷了寒遂的話。
“我,我,我就算是死,我也要……”
“你也要如何?你能給他造成什麼傷勢嗎?不過徒增一具屍體罷了!”白奇緣冷聲言道,“若是寒老前輩真的想要報仇,眼下能夠做到的當是斬殺拓跋晨,因為拓跋晨才是這一切禍端的執行者!”
“拓跋晨?他在哪?我要殺了他!”寒遂聞言,臉色突然變得陰厲了許多。
“來人,把拓跋晨押過來!”魂鬥羅驟然冷喝道。
浪天聞言,轉身便離開了,須臾過後,拓跋晨急喘著粗氣被揪著扔了進來。
“是你!都是你!你操控著無數的妖靈攻擊我寒家,致使我寒家死傷慘重,我要殺了你!”寒遂猙獰著臉色,漲紅了雙眼,一步一步的撲向了拓跋晨。
“你,……你不能殺我!”拓跋晨看著寒遂瘋狂的眼睛,心中不由膽怯起來,“我是大夏皇的人,你不能殺我,大夏皇會來救我的!”
“大夏皇剛剛已經來過了,可是他根本沒有提你!”魂鬥羅冷言道。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為大夏皇鞠躬盡瘁,立下了無數功勞,他不可能不來救我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一定是,你們現在放了我,我定當在大夏皇麵前多說你們的好話,讓他善待你們三家……”
“善待我們三家?”尤龍聞言,不由嘲諷道,“我們的實力當初便是被其封印的,你認為他那種小肚雞腸之人,會善待我們嗎?”
“啊,你們都知道了!可是那你們也不能殺我,大夏皇會為我報仇的!”
“報仇? 他連我們魂鎖城布下的陣法都無法突破,如何為你報仇!”魂鬥羅冷聲道。
“那,那……”拓跋晨聞言,終於想不到別的什麼靠山了。
“別這這那那的了,你準備受死吧!”寒遂不願再給他多說的機會,“不管你怎麼說,下令讓那些妖靈攻擊我寒家的始終是你,所以你就準備為我寒家那無數冤死之人償命吧!”
說完,寒遂一手扯住拓跋晨的大腿,另一隻手則捏住了他的小腿,他要將拓跋晨生撕了。
拓跋晨見狀,知道多說無益,雙手之中陡的凝結出一抹黑絲,白奇緣不用看便知曉,這是魔元力。
魂鬥羅見狀,一把將其手臂震碎。
“啊!”拓跋晨慘吼一聲,看著自己的手臂,再看看魂鬥羅,心中不由拔涼拔涼。
“拓跋晨,別費心機了,你體內的魔氣是救不了你的!”魂鬥羅冷聲道。
“噗嗤!”寒遂嘶吼一聲,一把將拓跋晨的一條腿扯成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