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變得很謹慎,畢竟爪子刀也不可小視,戳對地方也能要人命。
潘子試圖通過甩棍長度的優勢來占便宜,他舞著甩棍,要找機會把守衛砸暈,可守衛做了幾個虛晃的動作,讓潘子露出縫隙來。
守衛不放過這個機會,猛地竄過去,用爪子刀唰唰來回劃了幾下。
潘子吃虧了,這幾下倒是沒把腸子劃出來,不過也讓潘子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口子,血溢出來一些。
潘子氣的直哼哼,我知道光憑潘子,鬥不過守衛。我也顧不上歇著了,緊忙從地上爬起來。
雖然眼前還模模糊糊的,但我依舊拿起電棍,還反著拿的,啪啪啪的把電擊功能打開。
守衛對啪啪聲很敏感,他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讓視野麵開闊一些,這樣能同時防住我和潘子。
我倆也沒聚一塊,分開一些距離,潘子也學我,用起電擊功能了。
我是這麼想的,我倆從兩個方位,隻要逮住機會電到守衛身體,不信這小子能不暈。
可我倆先後試著衝上兩次,都被守衛防住了,他嗖嗖的舞著爪子刀,一點空擋都沒有。
估計他是覺得,自己對付我倆綽綽有餘,他還放鬆下來了,突然冷笑一聲,罵了句,“廢物!”
我倆不可能被他激到,而且這哥們錯就錯在太高傲了,我們來的是三個人,他忽略了陸宇峰的存在。
陸宇峰早就聽到這邊有人喊話了,他趕過來的也算及時,這時突然出現在門前。
要我說他直接射飛針就行了,這守衛保準立刻被擒,但陸宇峰換口味了,他掄起鐵八爪,一把拋了出去。
這鐵八爪不僅能用來攀爬,還能拽人勾東西,一下子就掛在守衛的褲帶上了。
守衛啊了一聲,又被陸宇峰拽的連連後退。
我和潘子以為機會終於來了,我倆倒舉著甩棍往上衝,但守衛很頑強,一邊跟陸宇峰較勁,一邊又瘋了似的舞動爪子刀。
我心裏這個恨啊,心說從哪來的敗家孩子,咋這麼不服輸呢,而且我也被弄上來一股倔脾氣,心說他還敢反抗是吧,那好,我今天陪他玩玩。
我跟潘子說,“換鐵八爪。”我倆也迅速把鐵八爪拿了下來。
雖然我和潘子不怎麼會投鐵八爪,但以前在綏遠村,也有過用它拽狗的經曆。
我倆對準守衛,都把鐵八爪丟出去。
我的鐵八爪抓在守衛的胳膊袖上,潘子的鐵八爪抓在守衛後脖領上,這下好,我們仨一把將守衛拽的死死的。
這守衛很難受,陸宇峰不管哪個,喊了句,“拔河!”接著又加重力道。
我也不管那麼多,心說拔就拔,誰怕誰?
我們哥仨現在有點玩的意思了。但守衛可就廢了,疼的直叫喚。
最後嗤嗤幾聲響,他的上衣和褲帶全報廢了。就這一瞬間,他一下變成了乞丐哥。
不過隨著他褲帶掉落的同時,有個圓形金屬殼也滾落掉地上。
我乍一眼沒看出啥來,還尋思這玩意兒是啥呢,但陸宇峰識貨,喊了句,“不好,是手雷。”
守衛真被我們欺負紅眼兒了,他猛地蹲到地上,一下把手雷拽開了,喊了句,“他媽的,一起死!”
潘子第一反應是逃,他嗖嗖往門外跑。但我有一絲理智,心說逗比才跑呢,我們跑了,守衛一撇雷,挨炸的就光是我們了。
我和陸宇峰很默契的一同撲了上去。
我使勁砸守衛的腦袋,想把他擊昏,陸宇峰就奔著手雷去的,想搶下來。
但守衛的頭太硬了,我砸不動。他為了不讓陸宇峰搶雷,還張開大嘴,想把雷吞了,這樣的話,他本身就是個人肉炸彈了。
我腦海裏反複一個名詞,這絕對是悍匪。
陸宇峰最後急了,用起大拇指了,啪啪戳了悍匪脖頸幾下,又終於順利的把雷搶到了。
這都過了幾秒鍾了,也就是說,離手雷引爆的時間不多了。
潘子也停了下來,愣愣看著我們。
陸宇峰很冷靜,喊了句趴下後,對著沒窗戶的窗框,把手雷狠狠丟出去。
在手雷剛出窗戶的瞬間,陸宇峰就抱著頭要倒地,但趕巧的是,這時手雷爆炸了。
離得這麼近,我覺得整個樓都抖動了一下,轟的一聲響。
等回過味時,我第一反應是慶幸,我們活下來了。不過聽著樓外的狗叫聲,還有別的守衛的吆喝聲,我心裏一沉,知道我們仨暴露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