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喪事剛辦完,孩子得大病了,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嚴重,後來的事我們就知道了。
她說了好半天,等聽完時,我心裏有點堵,同情這老姐的遭遇。
陸宇峰安慰幾句,又問她,“我看你一直認為是那潘多拉魔盒的問題,你能把那盒子拿出來給我瞧瞧麼?”
女子點頭,搬個凳子,站在櫃子旁把盒子取下來。
這盒子通身黑色,有一本書那麼大,要不是有我們三個“星官”在場,她摸這盒子保準會嚇得叫出聲來,就這樣她遞給陸宇峰時,手還有些抖呢。
陸宇峰不信這個,也一點沒害怕。潘子臉色挺怪,還喂了一聲。
他這一聲意思明顯,萬一這盒子真有古怪,我們打開它豈不是自找麻煩嘛?
但陸宇峰跟潘子說,“咱們看看盒子裏的秘密,要是它真跟孩子的病有關,咱們也能對症下藥。”
我讚同的點點頭。陸宇峰又慢慢把這盒子打開了。
我原本還合計呢,這大不大小不小的盒子裏能裝著啥,可再怎麼也沒想到,裏麵竟是本新華字典。
潘子本來都稍微喘粗氣了,等看清裏麵情況時,他又嘿嘿樂了,指著說,“要是裝一本字典就是潘多拉魔盒,那這世上這種盒子海了去了。”
陸宇峰很較真,他又把字典拿出來翻了翻。我在旁瞧著,我是沒看出什麼東西來,但陸宇峰突然間皺了一下眉。
隨後他把字典放回去,讓女子收好了。
女子很聽話,我們又聊了別的,等孩子輸完液了,她帶我們去了另一個瓦房休息。
這瓦房裏還是炕呢,我們也不是那種嬌性的人,跟她道了聲謝,就各自梳洗起來。
我們折騰一天早就累了,躺下後就關燈了。
可到了半夜,女子砰砰使勁敲門,把我們仨都吵醒了。陸宇峰離門最近,他披著衣服下了炕,打開門問怎麼了?
那女子看到阿峰就哭,嘴上還說,“星官大人,不好了,我孩子情況很糟,你們不去看看的話,我怕他挺不到天亮。”
我一聽急了,心說難道是阿峰輸液有問題,不僅沒治好病,反倒讓病情惡化了?
我這就想招呼潘子下炕,跟阿峰過去看看。阿峰卻把我倆攔不住了,讓我們接著睡覺,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一合計也是,我倆去了能幫什麼忙?我倆純屬是掛著虛名的星官嘛。
等阿峰走了,我也沒心思睡覺,還特意留著燈,等一會回來好問問他咋樣了。
估摸過了半個小時,阿峰急三火四的回來了,但他不跟我說話,從包裏翻出一支注射器來。
這注射器裏裝著乳白色的液體,我心裏咯噔一下,心說這玩意兒弄不好又是強心劑之類的東西,阿峰救人也不能這麼救吧?短期能讓孩子好受,但過了藥勁咋辦?
我勸他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嗖的一下又跑出去了。
等再次回來時,那乳白色的藥劑沒了,針管裏裝的紅紅的血液。
看這意思,阿峰又給那孩子抽了血。我不理解他這麼做為什麼,問了他一句。
陸宇峰貼著炕沿坐下,對我苦笑說,“我在藥理方麵是個半吊子,要是李峰的妻子在這兒就好了,她可是個藥品專家。”
我隻知道李峰是個警察,而且接觸這麼久,也沒聽他說過他媳婦的事,怎麼聽阿峰這麼說,他媳婦還是個很牛的人物?
我很想趁機問問李峰媳婦的事,不過這時候我又反應過一件事來,還把我嚇出一身冷汗來。
我試探的問阿峰,“兄弟啊!那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