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鏡言出事,你們就沒有一個知道的。”
再次將頭低到另外一個高度,答案顯而易見。
“誰會娶關心那樣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芩羽冷嘲熱諷的說著,由此可見,就隻是一個照麵,她對鏡言的討厭卻是比顧婧辰多了許多。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但她終究是王府的娘娘,算是半個主人。”顧婧辰好心的提醒道,你一個外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說著主人家的不是,是不是也該檢討了。
而且還是在主人家麵前。
鏡言再怎麼不好,那可都是雲王封銘自己封的側妃娘娘,你這樣,不止是在說鏡言,更是變相的時候雲王的眼光有問題。
不可否認,封銘的眼光一直有問題,從他王府的幾個女人就可以看出來。
如果這句話是出自其他人止口,芩羽肯定也會聽進去一些,最起碼知道自己先前說錯了,可是當說出這句話的人變成了顧婧辰,她打骨子裏就不喜歡的人,出乎本能的就抬杠道,“是嗎,那就是我的錯了,可是我入住王府這麼多的時間,也沒有聽那個人說王府中還有位這樣的娘娘。”
“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封銘說完轉身離開,不想多費唇舌。
朝著鏡靜水園走去,封銘的臉色由始至終都是不怎麼好看,顧婧辰靜默相陪。
相對你芩羽那邊的熱鬧,鏡言隻是顯得蕭條多了,院子裏,也就來來回回那麼幾個人,做事情都不怎麼用心,一眼掃過去,皆是在敷衍了事。
手下的動作緩慢,嘴皮子上麵的功夫卻是一個個的非常厲害。
一個個的嘴巴不停,說著各種聽來的小道消息。
不用刻意的去聽,也能聽得見。
“你說我們娘娘這是怎麼了,不好好的呆在這靜水園中修養,老是出去招惹一些不該惹的人。”
“就是,上一次招惹王妃娘娘,被禁足那麼長時間,害的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出去過,這好不容易讓王爺想起來,給放了出去,又招惹了王爺的新寵。”
“要怪隻能怪她沒有一個好的身份。”說話的丫鬟十分不給麵子的說著,滿臉寫著看不起的意思,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趁著還有些自由的時間,把要做的事情都做完,指不準,這次王爺一起之下罰得更重。”
“王府中的女人,有那個是身份好一點的,王妃娘娘雖說是出聲在尚書府,可是早早的就被趕出家門,名聲早就壞透了。至於這個芩羽,雖說和王爺是故交,還不是從煙花場所走出來的。”再別說,曾經王妃為了討王爺的歡心,更是從瓊花園中購買了不少的美人。
要是讓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王爺就隻是喜歡那些名聲不好的,出生不幹淨的女子。
或許是這幾個月靜水園被禁,壓根就沒有人進來,她們已經這樣說話習慣了,沒有看見越走越近的雲王夫婦,更是將作為下人最該注意的一條給拋在腦後了。
作為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該議論主子的是非。
看來是該好好的處理王府中的人了!
等封銘沉著臉走近時,才遲鈍的發覺主子的到來,跪在地上驚慌的請安。
“都給本王好好的跪著。”冷冷的扔下一句話,走進裏屋。
鏡言躺在床上哀歎,疼的吸氣,眼角含淚,楚楚可憐,身側的丫鬟用熱毛巾替鏡言敷腳,嘴上安慰道,“主子,你稍微忍一下,一會兒就舒服了。”
“大夫呢,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見大夫到來。”冒著熱氣的毛巾搭在腳腕上刺激著嬌嫩的皮膚,鏡言疼的是手緊抓著床單,心中來氣,怒氣衝衝的吼了一句。
“主子,已經去請了,應該很快回來了,還請主子稍微忍一下。”
“哼,一群狗奴才,看見我不受王爺待見了,就躲的遠遠的。”鏡言氣的咬牙切齒,使勁錘了幾下床板,“此時可能都跑到那個狐狸精那兒獻媚去了吧,誰會來我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