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皇帝還算是淡定
“皇後去常婕妤的宮中時,就碰上了衣冠不整的安王殿下,皇後怕事情傳出去,有損皇家的顏麵,現在將人都看在常婕妤的宮中,讓奴才請皇上你過去。”小太監三言兩語將事情給說了清楚,說完,退後兩步,不敢再看皇上徹底黑下去的臉。
這不止關係到皇家的顏麵,更關係到皇上身為男人的尊嚴。
這常婕妤是今年初春進宮的,在這一批進宮的秀女中,皇上還算是寵愛的一個,不到一年的時間從小主升到婕妤,現在好了,居然鬧出了這事情。
“父皇,還是過去看看吧,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呢。”封銘感覺到皇帝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冷,上前輕聲的建議到,“安王自從病好之後,便很安分,應該不會胡來的。”
皇帝長袖一揮,大步朝著婕妤宮中走去,封銘值得近身相隨。
婕妤宮中,安王和常婕妤跪在大殿內,臉色發白,不敢多言。
皇後臉色不善的坐在上麵,悠閑的喝著茶水,眼神若有若無的在安王身上打量。
皇上駕到後,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兩人,有氣無處撒,坐在上座,轉頭問皇後,“皇後,這是怎麼回事。”
皇後先是福了福身子,再而道,“回皇上,今日清晨,臣妾路過此處時,想起已經好幾日不見常婕妤了,便進來瞧瞧,誰曾想到,我一進來底下的宮女們慌了,臣妾察覺不妙,便進來瞧瞧,結果便發現安王和常婕妤兩人衣衫不整的待與同一間屋內,碰上這樣的事情,臣妾一時也做不了主,便鬥膽請皇上過個主個事。”
常婕妤身為後宮嬪妃,皇後是有權利將其處理掉,可惜中間還有一個安王封柏。
那可是皇上的兒子,她一個婦道人家真就有些為難了。
“父皇,臣妾是冤枉的。”封柏身上的衣服雖是整理好了,但長發還披在身上,這個模樣為自己喊冤,倒真是少了幾分的可信度。
“冤枉,那你說說你這是回事。”將近年關,事情卻從來都沒有斷過,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後宮之內,還能不能過個好年了。
氣不到一處來,手邊銅燈隨手就扔了下去。
封柏跪在地上不敢動,更不能躲,下一瞬間,銅燈砸在腦袋上,真個人都暈乎乎的。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本來兒臣好好的在宮中睡覺,可是誰想到一醒來,就變了地方,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皇後就已經進來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封柏掐著自己的腿,不讓他暈過去,免得失去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兒臣所言,千真萬確,父皇可詢問我寢宮的人,看看兒臣昨晚可與曾出宮。”
“你的奴才當然會為你說話了。”皇後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句。
“常淑敏,你可有話要說。”皇上目光一轉,盯著抽噎不停,兩隻眼睛紅腫的常婕妤。
被點名的常淑敏被迫抬起頭,十四五歲的女子,除了與姣好的五官外,皮膚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而這些都是年過四十的皇後所沒有的。
可憐兮兮的掉著眼淚珠子,抽噎的說著,“皇上,臣妾什麼都不知道,昨晚本就安寢,結果今天早上就發現屋內有個男子,臣妾是清白的,臣妾對皇上的心天地可鑒,從來沒有幹與人苟且之事,如果聖上懷疑,臣妾願意以死明誌。”
宮中的宮女公公更是點頭應承,是的,從昨夜到今日清晨,大門一直是關著的,不會有人進來的。
各有各的理,且都是無憑無據,皇上也拿不準注意。
“父皇,如果真的是七弟來這邊的話,宮中巡查的侍衛肯定會注意到的,要不要找人問問。”封銘好心的提醒道。
封銘身上沒有半似的武功,飛簷走壁什麼的壓根就不可能,皇宮守衛嚴密,半夜有人走動,定會被發現的。
“父皇,兒臣懷疑,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將兒臣劫持在此,讓皇後前來發現的。”封銘語氣傷心的說著,跪著向前走了兩步,“父皇,如果兒臣還如以前那般喜好美色的話,便不會在這皇宮中久住,更不會時時刻刻陪在父皇身上,還請父皇明察,還兒臣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