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倒也無妨,要麼他們關係更近一步,生活更加的和諧,要麼,就刀劍相對,今後除了互相利用外還有一項,就是拚個你死我活,不要給自己再留一份的念想。
揉了揉眉頭,揮手對姚錦瑟安排道,“你去給雲王殿下說一聲,就是我心痛難忍。”
“奴婢明白。”姚錦瑟領命,退後幾步,補充了一句,“我讓瀧夕將府中的大夫先請來,這樣可好。”
“很好。”滿意地點頭,將自己整個人縮在被窩之中,心中默道,封銘,我給我們找次機會,希望你不要太讓我失望。
不可否認,這些時日,被人寵在天上的感覺真是無比的美好,如有可能,她也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繼續下去。
姚錦瑟帶著封銘過來時,顧婧辰疼的昏迷過去,麵色蒼白,兩隻手僅僅的攥著棉被,尋找著寄托。
封銘看此,神色擔憂,詢問著為封銘把脈的大夫,“怎麼樣了,王妃她怎麼樣了。”
語氣是又氣又急,說不出的擔憂和憤怒。
擔憂王妃顧婧辰的身體,憤怒庸醫無真本事,一點病都看不好。
當然,還有別人都沒有聽出來的自責。
大夫本就有些怕,再有封銘在身側這麼一吼,診脈的手都有些微的抖動,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回王爺,王妃的脈象有些奇怪,草民匆忙之下難以判斷,要不王爺你還是將張太醫請來看看。”
“庸醫,本王養你何用。”雲王封銘徹底的怒了,大聲嗬斥,將其都趕出門外。
待到無人後,坐在床邊,注視著昏睡過去的人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擦幹淨對方臉頰上滲出來的汗珠,自言自語道,“你以前要是不那麼亂來,也不會遭受這麼的罪,此刻你懷有身孕,叫我如何是好。”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自嘲似得笑了兩下,無奈的搖頭,起身拿起桌子上小水果的刀子,挽起袖子輕輕的劃了一道,將殷紅色的血液滴在茶杯子中,約莫有小半盅後,端起將其送到顧婧辰的嘴邊,細心的喂了進去。
無意識的人被灌血液,喝下去的多一半都從嘴角流了出來,此時睡夢中的顧婧辰突然咳了一聲,瞬間將好不容易喂進嘴裏的東西都咳出來了。
她自己的身上,封銘的衣服上,床單被罩上麵,可都是大大小小的血點,素底上,有這般鮮豔的顏色,異常之醒眼。
而她的人倒是在此刻清醒了過來,迷糊中看見坐在身側的封銘,有時釋然,“殿下怎麼會在這裏。”
“看不到你便像是缺了什麼,睡不著覺,便過來看看你,誰想到你居然早早的睡著了。”封銘強打出歡笑,放鬆語氣說著,隨意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床邊的桌子上。
“殿下是越來越會花言巧語了。”顧婧辰臉上難掩笑意,低下頭,躲掉來自封銘那擔憂而又熾熱的目光,當目光看見他們兩人身上和床上的血點時,有些僵住了,言語結巴,“殿下,殿下,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