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反駁:“要不我找個公證人帶著走?”
“不用!我相信你!”vv連忙背著手甜甜笑。
“您別介,萬一我不老實呢。”莊言堅持。
vv吐吐舌頭,擺手一溜煙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再見。”小披肩一蕩一蕩,回頭眨眨眼,轉彎不見了。
莊言笑了笑轉身回休息艙,閉上眼睛想,人其實不用爭來爭去。你就算幫魏東嫻把尉栩的小金庫凍結了,有什麼用呢,他依舊是他,你依舊是你。既然沒有辦法,何不嚐試安穩呢?
莊言不想當魏東嫻的扳手,心生退意。
他回到蒙塵的休息艙。自從獲得特別豁免權以後,再也沒有監視他的士兵來給他幹活兒了,所以他得自己動手清掃房間。捋起袖子擦了桌子,他感覺自己真的融入了日常生活,平心靜氣地上班下班,期待vv的笑容,比起這些普通的東西,尉栩反而不值一提。
他像韓信,覺得封候足矣,至於劉邦,隨他去吧。
突然有人敲門,黎塞留甜脆的聲音從音響裏飄出來:“莊言?我知道你在裏麵。”
莊言心裏一咯噔,想起vv的話“黎塞留找你呢”,瞬間想到黎塞留像柔軟晨曦一樣的金發,想起她的鵝蛋臉,想起她鼓囊囊的騎兵前衫和緊身軍褲的線條,馬上開始想象**的她,泳裝的她,咬唇嬌羞的她。男人的想象力唯有此時快如奔馬,在奔騰的激素攛掇下,莊言意識到剛才真的吹牛逼了。
沒辦法抵擋黎姐的魅力啊!光想象能擊潰男人的理智啊!
莊言如臨大敵的思索起來:“怎麼辦?她聽說了我的光輝事跡吧,會不會崇拜我,會不會仰慕我,會不會鬧著要給我生孩子啊?好困擾啊,她都已經滿世界找我了啊,是不是已經對我愛的不能自拔了?絕對會鬧著要給我生孩子啊!沒辦法拒絕她怎麼辦?但是更不能對不起vv啊!這個考驗太殘酷了,做一個殺伐果斷的男人果然格外困擾啊!”心慌意亂地攥著門把手淌汗,完全不知道反省這狂妄的自信從何而來。
莊言嚴峻權衡的時刻,黎塞留久候不應,手克製地懸在門前不敲,眉頭輕皺,歪頭細細自語:“奇怪,怎麼會不在?”自己都不信,抬頭迷惘敲門:“莊言?”
莊言聽見這細細的聲音,天真迷惘仿佛真以為主人不在,又禮貌宛如克製的仕女,令人無法騙她。他心一橫想,老子豁出去了,成功男人總會有這一天,如果被黎塞留**了我就含淚認命了。
然後莊言心花怒放地打開門,惴惴不安地問:“幹嘛?”
黎塞留扶著劍站在門外走神,下巴抬著想事兒,聞言回神“呀”道:“你在家啊!”站在門外不進來,舉手亮出精致的棋盤:“陪我會兒。”
莊言呆在門口瞧著那方棋盤,搜腸刮肚回憶法語裏“下棋”有沒有“不來一發嗎”的意思。
黎塞留伸手指了指,睜大眼睛問:“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