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方氏停頓一下,看了縣令和連氏一眼。那縣令臉帶愧疚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方氏又接著說道,“我本是可憐那連氏年紀小,好心收留她在家裏,一直把她當親妹妹般對待,從不曾防著她,才會被她陷害。說來也巧,那年,我那小表哥有事途經這裏,順便過來看我,我離開外祖家多年,很是想念他們,就非要留著表哥在這裏多住幾天。我和小表哥感情最好,他一向很疼我,很是爽快的答應了。可就在我表哥住下來的第三個晚上,那連氏竟在我和表哥的飯菜裏下了藥,製造出我跟表哥有染的假象。第二天一早,親自帶著一群人過來抓奸。我沒做過自然抵死不認,可大人相信他親眼看見的,不肯聽我解釋。我表哥大怒,堅決要帶我走,我不肯,說了很多傷人的話,把他趕走了。在那之後,老爺就再也沒理過我,連氏趁機暗地裏不斷中傷我,而那時,因為戀兒身子不好,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基本上沒出過院子。因為我以前跟她最好,慢慢的,眾人也就相信了她說的話。老爺也越來越討厭我,她就趁虛而入,爬上了老爺的床。她不像我性子這麼不討喜,很快就俘獲了老爺的心。之後,她帶回來一個男人,說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弟弟。那男人在家裏橫行霸道,膽大包天,一天竟跑到我的院子調戲我,我怒極之下猛的傷了他,引來了老爺。那男人卻反過來說我勾引他,連氏更是在一旁煽風點火說我水性楊花,老爺一氣之下就寫了休書,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