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身穿間黃色長袍,大袖飄飄,頗有種仙風道骨之氣。
驀地,葉黎兒心裏想起了什麼,但是卻不怎麼肯定,當下試探的問道:“前輩您是邋遢胡瘋子麼?”
老者聞言一怔,看著她,疑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老夫名號?”
見狀,葉黎兒心下已經知道,當下繼續道:“那這位前輩肯定就是華夢仙華前輩了?”
華夢仙點頭道:“不錯,我們二人便是,小丫頭,你是如何知道啊?”
葉黎兒道:“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我師父還說,您二人是我龍師叔的結拜兄嫂!”
邋遢疑惑道:“龍師叔?小丫頭是哪的?”
華夢仙便將先前的事情向他敘述一遍,聞後,邋遢怪叫一聲,道:“這麼說,你真是烏龜那小子的徒弟了?”
葉黎兒點頭,道:“請問前輩,可有看見我師叔麼?”
華夢仙點點頭,道:“他就在屋裏。”
葉黎兒聞言心間一喜,歡呼道:“太好了,我去看看師叔!咦?那師叔現在怎麼了?”
說完,也不管邋遢二人如何,當先向著屋子裏麵跑去。
華夢仙自忖道:“最好你說的是實話,如若不然,憑你這點道行,哼哼!”
“啊?師叔,你怎麼了?”
葉黎兒剛進屋子,便看見,龍麟躺在床上,一張臉變作慘白色,似乎在大病裏。
龍麟不語,他現在是在昏睡中,於外麵的一切均不知曉。
“前輩,我師叔他究竟是怎麼了?”
葉黎兒問向邋遢,似乎隻有邋遢看著和藹一點,她現在很是懼怕華夢仙。
邋遢側目看向龍麟,道:“他遭到誅仙反噬,現已受傷。”
“誅仙?”
葉黎兒聞言,看向龍麟身側的綠竹竿。
彩雲、玲瓏進來,看見龍麟的樣子,彩雲的表情如葉黎兒的一樣,均是異常的關切。
華夢仙問向她們二人,道:“你二人是什麼人?”
玲瓏道:“什麼什麼人,這裏是我們的地方,你問我們是什麼人!”
少女玲瓏似乎並不懼怕華夢仙,當下表示不滿。
華夢仙、邋遢二人見狀雙雙笑了,搖首不語。
看著床上的龍麟,葉黎兒幽幽歎息一聲,她緩緩的走出房間,坐在屋簷下的石階上,雙手支頤的看著遠方的蒼穹。
天地一線間,似乎很遙遠,但卻又像很近,隻是,任你如何的行走,始終到達不到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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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過去,龍麟毫無醒來之象,整日裏就是在床上躺著,緊閉著雙眼。
他的臉色很虛弱,蒼白的膚色就像是一死人的臉色,看在葉黎兒的眼裏,她感覺,她的心在漸漸的沉下。
葉黎兒又一次的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她挨著石階坐下,眺目看向遠方的那輪漸漸落下的紅日。
夕陽很美,但是她卻無心欣賞,腦海裏時時浮現出龍麟的蒼白臉頰。
“唉…”
葉黎兒歎息一聲,使她稚氣未脫的臉上帶著絲與她年齡不符的憂鬱,華夢仙看在眼裏,笑了,她向她走去。
“怎麼了?為什麼歎氣?是不是在擔心你師叔啊?”
華夢仙說完,挨著葉黎兒的身子坐了下來。
經過數日的相處,葉黎兒已經知道了他們夫婦二人的性子,外表看起來古裏古怪,實則對人極其的好,數日前,華夢仙出手打葉黎兒耳光,乃是眼見龍麟受傷如此之重,心間煩躁不安,眼見她們三人前來,還以為是修羅門秦紅衣她們一夥的。
葉黎兒並不怪她,因為她知道,華夢仙那日打她,乃是太過關心龍麟之故,既然是關心龍師叔才使她受了兩耳光,又有什麼幹係?
葉黎兒不語,隻是低下頭去,見狀,華夢仙笑了,道:“小黎兒,數日前我出手打你,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呢?黎兒不怪前輩,因為黎兒知道,前輩是關心師叔才這樣的!”葉黎兒連忙抬頭看著她道。
華夢仙笑笑,忽道:“這幾日,我觀察你,覺得你根骨不錯,我有一法決,想要傳授與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啊?”
葉黎兒聞言一怔,若是在平日裏她聽聞此話,定是欣喜若狂,但是在此時的情況下,她隻是麵上露出一驚喜狀,而後就慢慢的褪了下去,道:“前輩垂憐,晚輩怎敢說什麼不遠啊?就是怕晚輩資質魯鈍,有損前輩法決!”
華夢仙笑著點點她的額頭,道:“小丫頭,嘴還挺甜的!你也別什麼前輩後輩的叫了,我還沒那麼老呢,你都要把我叫老了,你師叔喚我嫂子,你就叫我…”
說到這,她停了下來,似乎在像葉黎兒如何喚她。
葉黎兒眼珠轉轉,笑道:“喊嬸子不好聽,要不就喚師姑吧!”
華夢仙聞言笑了,點頭道:“不錯,就叫師姑,不錯!”
而後她有繼續道:“既然你已經喊我師姑了,我便將我的得意絕技傳授與你,蘭花破!”
“什麼蘭花破?”葉黎兒疑問道。
華夢仙道:“蘭花破是我獨門絕技,遇敵時可攻可守……”
於是,華夢仙便將她的蘭花破運用法決傳授與她,這門絕技是用己身真元幻化出朵蘭花,而此蘭花有可在此幻化,隨著道行的深厚,幻化出來的也越多,可以禦敵可以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