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門前一報姓名,這待遇自然不一樣,趙無悔親自出來迎接,因客廳的椅子準備全部換掉,所以原來的椅子全搬到書房去了,而客廳的坐椅華管家還沒買回來,趙無悔隻好請兩人到書房去坐了。
佳兒送上了新泡的茶水,雖然是團茶,但是卻沒有加任何的作料。
“先前門人可能沒說清楚,老夫再自我介紹一下,老夫歐陽堅,這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老夫的孫女歐陽婉你應該是認得吧,”歐陽堅笑吟吟的看著趙無悔說道。
歐陽堅這外名字對於別人來說絕對是響當當的,當朝一品,吏部尚書,管著天下官員的帽子,人稱為天官,但是趙無悔的確是不知道,他隻知道歐陽婉的家人是朝中大員,具體什麼官,他也沒有問。
“原來是歐陽爺爺,久仰久仰,”趙無悔哈哈幹笑道,該不會是為歐陽婉出頭的吧,是自己寫的那情詩讓他知道了。
歐陽堅和慕容遠對視一眼,趙無悔直接叫他爺爺,這在後世無妨,和同齡朋友一起叫爺爺,那是禮儀,可在古代去不能亂叫。
“呃,這個……,哈,這位是慕容遠,也是慕容秋的爺爺,”歐陽堅把慕容遠也扯進來。
“慕容爺爺好,”趙無悔對他更是好奇,那天已經在棋社見過了,而且聽說他的官還不小,那天他似乎還跟在黃掌櫃的後麵,那麼,黃掌櫃的官豈不是比他還要大嗎?
“嗬嗬,趙公子,聽說你這房子是新買的啊,你的家人和你住在一起嗎?”慕容遠扯了扯嘴角,開口問道。
“房子是新買的,不過家人卻都不在了,”趙無悔淡然地說道。
“唉,竟有此事,還請節哀,話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歐陽堅說了一大能話,反正就是受苦的人總是有出息的。
“你家歐陽爺爺說的有理,聽說你是從中原來的,到這裏有什麼打算嗎?如果有需要幫忙的,還請開口。”慕容遠也打接著說道。
“多謝兩位爺爺,”趙無悔笑著道。
“咦,這副畫像是誰,”歐陽堅站起來到那畫像邊上問道。
“這是家母,”趙無悔隻能站起來回應道,心想著應該蓋個祠屋供奉了,這畫像掛在書房也不是個事啊。
慕容遠也站到那畫像麵前,不過他們的注意力並不是畫上,而是在那首小詩上,還有後麵的名字,‘趙淩’。
兩人相視一眼,回到原來位置坐好,再次交談了起來,和兩個老狐狸交手,趙無悔總是有意無意中會被他們套入圈中,而他也當是歐陽婉的慕容秋的家長來考察自己,也沒太當回事,能說的也撿了些說,當然不能說的打死也不說。
聊了半天,兩人才起身告辭,趙無悔送他們出了大門,並看著上車,這才返身回層。
“忠平兄,你覺得如何?”歐陽堅一上車便皺起眉頭問道。
“別的先不說,你看他的長相如何?”慕容遠並不回答,而是開口問道。
“和三皇子起碼有八成像,”歐陽堅想了想說道。
“嗬嗬,我和陛下第一次見到他時,還以為是三皇子呢,結果看了半天,才知道不是,還有,你看到那首小詩的筆跡了嗎?”慕容遠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