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著奇怪,雖然一直有汗腳,但是經常換襪子泡腳,有一點小臭很正常,今天怎麼奇臭無比,還這麼癢,我忽然聯想到了小黃毛,那時他身上就這味,心裏一咯噔,媽的該不會是屍臭吧!?
這時手上一用力,腳丫子裏直接被搓掉了皮,火辣辣的疼,我百思不得其解,暗想莫非是在地底下吃過那眼球,如今中毒了?也不對啊,我靈體稍微有點小成,據說可以百毒不侵,千邪難入了,喝半斤耗子藥也不一定會死啊,眼見三人都很不耐煩,我隻好提著鞋子往外走:“我出去搓,你們繼續。”
二胖忽然喊住我,對我眨眨眼,然後捂著鼻子對那汪主持說:“我的意思很簡單,我有百分百把握帶你們去,但你們的節目必須要用我們公司的食品獨家冠名,而且……是無償的,當然,節目期間的食品供應不成問題。”
汪主持一臉為難說道:“這個……電視台不一定會答應啊,而且你也知道,我這個節目隻是視頻播放與講解,節目組就兩三個人,又沒有特邀嘉賓和觀眾,食品供應什麼的,不太需要。”
我一聽原來是這麼個意思,二胖這貨機智啊,雖然不知道具體事宜,但也是立馬擺架子吹牛說:“你們不知徐總去那個地方有多難,那簡直是荊棘遍布,困難重重,九死一生啊,反正話就撂在這了,凡是都要多商量對吧,你們看著辦。”
二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你們節目收視率高了,還怕賺不到錢嗎?我們食品就做這一期,自己看著辦吧。”
薑、汪兩人麵麵相覷,湊在一起小聲商量幾句,對我們說回去以後考慮考慮。
將倆人送走,我劈頭蓋臉的罵開了:“你大爺的毛病啊,大晚上的跑這裏來,看什麼戲啊,整天神出鬼沒的,一個星期見不到你人,我看你都快成精了。”
二胖也不在意,猥瑣的笑道:“我這不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嗎?不但玩爽了,還能做廣告拉生意,你懂個屁啊。”
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多出了老頭子,穿著件唐裝,臉上很白淨,笑了笑對二胖說:“小徐你可算來了,明天又到時間了,去不去啊?”
“必須去啊。”二胖一把摟過這老頭,嘀嘀咕咕走到了一旁,我聽了下大概是說,你老頭真能找地方啊,前天好不好玩雲雲。
旁邊幾個女服務員被我邋裏邋遢的模樣吸引,大概想要和我商量著,不要影響到別的客人,剛一靠近頓時被熏得小臉苦成一團,我一見隻好問明廁所方向去洗個腳。
從廁所回來,不經意間看見旁邊有個小偏間,裏麵亮著紅彤彤的燈光,這種情況要麼是洞房花燭夜,要麼就是供神房了,好奇之下,順著縫隙往裏瞅,忽然視線定格,看見一張掛在牆上的黑白照片,仔細一看,一下瞪大眼睛,臥槽,遺像上的老人不是剛剛和二胖勾肩搭背那老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