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杜文見冰鱗突然壞笑,心頭湧起一股不祥的念頭。
“來嘛來嘛,不幹嘛!”
“……”
數月之後的魔幻森林。
“啊…好燙…好疼…”
一個大瀑布邊,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來。
盡眼望去,之間一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紫發男子正在一堆火焰之中痛苦的掙紮著,而且那堆火焰還越來越旺,烤的空氣‘噗噗’作響。
這人正是杜文。他在冰鱗的威逼利誘之下正在修煉天雷劫。
“堅持住,還差一個小時這次的任務就完成了。”冰鱗手指之上不斷的騰起熊熊火焰,然後砸向杜文,她的額頭上也泌出了絲絲汗水。
“你是不是記錯了啊,都連續七天了,還有一個小時,我的天啊。”杜文全身都被火焰包裹著,痛苦的嘶叫聲響徹天際,接著又大叫道:“來吧,來的更凶猛些吧。”
冰鱗沒在理杜文,而是繼續的往他身上砸著火焰球,隻是速度慢了下來。
“快進入水潭,屏氣打坐。”一個小時終於過去,冰鱗看著滿身猶如火炭般的杜文,大聲說道。
“撲通…”
杜文應聲跳入水中,全身高熱的溫度促使周圍的水波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很快,杜文通紅的身體冷卻了下來,卻被一層火碳覆蓋,原來這廝的皮膚完全燒焦了。
冰鱗看著水潭中全身焦炭的杜文,喃喃道:“希望這一次能把七色靈芝的藥力全部吸收靈力吧,那樣就可以進入天雷劫第二層——吞噬天雷了。”
大約又過去了數月,水潭之中的杜文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杜文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打坐修煉的都要久,他緩緩的站起身體,深處雙拳握了握,喃喃道:“差不多已經完全吸收了麼?”
冰鱗之所以叫杜文練完天雷劫就進入水潭打坐修煉,那是因為想讓杜文快些把體內七色靈芝的藥力吸收,畢竟,七色靈芝是神藥,任何煉藥師都們寐以求的東西,雖然那個時候火鱗是把七色靈芝分成了兩部分,但是現在杜文已經和小小合體,那等同於七色靈芝全被杜文一個人服下了,如果就讓藥效在體內慢慢流逝,那豈不是天大的浪費,所以冰鱗才想出這一招。
“冰鱗呢?”杜文身體之上的炭黑已經完全掉落,全身光澤閃亮,小麥色的肌膚,棱角分明的肌肉著實很性感。他望向四周,卻不見冰鱗的身影。
“你站著別動。”就在杜文四處打量的時候,水潭的另一邊一個嬌斥的聲音傳來。
杜文尋聲望去,卻見一個玲瓏女體正侵泡在水潭之中,杜文眼睛都直了,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盯著水潭之中的那個若隱若現的玲瓏嬌體,忽然,杜文感覺鼻尖一熱,一股暖呼呼的液體從鼻孔流了出來。
“登徒子,還不快正過身去。”水潭之中的聲音有些焦急了,甚至都帶著些哭音。
杜文衣袖一橫,把流出的鼻血擦掉,一邊轉過身一邊在心裏不斷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
“登徒子,我要殺了你。”杜文轉身的同時,水中的那個玲瓏玉體也已經穿好了衣服,此刻正站在杜文的身後,一臉的羞澀憤怒。
“冰鱗,我不是有意偷看你的,是你自己這麼大膽的嘛,我就在旁邊你還這麼洗澡。”杜文鼻血還在不停的留著,腦海裏卻在一直想著剛剛的畫麵,懷念啊。
“閉嘴,接招吧。”剛剛水中的玉體正是冰鱗,她見杜文正在吞噬七色靈芝藥力的最後關頭,不可能那麼早醒來的,所以才大膽的去水潭洗澡,卻不料…
“啊…”
杜文本就理虧,所以隻有逃跑的命。
不過最終還是被一臉羞澀憤怒的冰鱗給抓住了,冰鱗把杜文按在地上,就坐在他的肚子上,兩隻仟若無骨的玉手不斷在杜文的胸口上錘著,口水卻狠毒的罵道:“你這個登徒子,今天老娘不殺了你難泄我心頭之恨。”
不過,杜文隻用了一句話就讓憤怒的冰鱗住嘴了,隻聽見他說道:“那個…冰鱗,你這是要幹嘛捏?騎著我,很好玩麼?”
“……”
冰鱗險些昏闕過去,不過她還是走開了,瞪著一臉得意的杜文說道:“登徒子,你少得意,我會殺了你的。”
“額…你幫我看看,七色靈芝的藥力我完全吸收了沒有。”杜文看著冰鱗嬌嗔的模樣,腦子中又邪惡想起了那一幕,鼻血又要狂噴了,他趕忙壓下這股邪火,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