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羅妮小姐,你的來訪,真是讓我這樣的小地方蓬蓽生輝,不知道您來到哈布斯堡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我效勞嗎?”哈布斯大公不愧是個老狐狸,安德羅妮的突然到訪,大公雖然還不能確定她是什麼用意,心裏倒是多少猜到了那麼一點點。
“想必大公也得到消息,您的鄰居,也是你一直都在防備的大敵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遇刺,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難道您沒有一點想法嗎?”安德羅妮卻不急著說出自家的想法,反過來問大公有什麼想法,用了一招反客為主的談判技巧,以此來掌握談話的主動。
“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凱撒家族人才輩出,就算厄斯·儒略·凱撒明天就咽氣,憑他留下來的四大軍團,足以震懾鄰邦了,安德羅妮小姐,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厄斯·儒略·凱撒的攻擊方向一直放在南方,以上洛為目的,看不起我這裏偏僻地方,我想說不定被征服的就是我哈布斯家族了,我怎麼還敢主動去招惹凱撒家族。”哈布斯大公做夢都想咬厄斯·儒略·凱撒一口,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棄,可是為了不讓安德羅妮掌握主動,老狐狸不能不隱藏自己的目的。
安德羅妮冰雪聰明,怎會不知道哈布斯大公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不錯,凱撒家族確實是人才輩出,如果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沒有遇刺,在他的領導下,凱撒家族無疑是很可怕的,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人才濟濟反而成了凱撒家族不安定因素之一。”
哈布斯大公心中一動,心想:來了。
果然,安德羅妮輕輕抿了口紅茶,繼續分析:“凱撒家族的狂風、雷霆、潮汐、怒焰四大軍團,除了狂風軍團一向忠於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其他的三大軍團作為三家最大附庸家族的私軍都有自己的支持者,他們分別支持的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的三個兒子,都是與大公聯姻有著本家血脈的王子,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很微妙的局麵,偏偏那三位王子每個都可以稱得上是英明神武,短時間要分出勝負不是那麼容易。不知道大公你注意到沒有,雖然屋大維*凱撒死了,可是他背後以禁衛師團為主的支持勢力。非但沒有分崩離析,另找主家。反倒是更緊密的抱成一團。中立觀望,待價而沽。”
“為什麼?按道理他們應該及早重新投靠一家新主子,否則等到新大公繼位,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們,上位者誰都不會喜歡這樣的投機者。”哈布斯大公眉頭一跳,感到有點不可思議:“難道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還有其他選擇?”
“大公不愧是有哈布斯之狐美稱的智者,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蹊蹺。”安德羅妮笑得風情萬種,眼神輕輕在大公臉上飄過,露出了一絲讚賞,“與其錦上添花。倒不如雪中送炭這些家夥。還真夠聰明的,蓋厄斯·儒略·凱撒大公中意的繼承人是他最小的兒子漢尼拔·儒略·凱撒,他想在死之前把大公的位子傳給他這個以前一直默默無聞顯得相當平庸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