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孽子鄭重地拿光明女神發誓,老羅德裏格斯總算鬆了口氣,“錢在我床下麵的暗格裏,你全拿去,希望你說話算話。”
示意傑瑞打開暗格,杜鏞發現隻有一百個左右的金幣大失所望,撕破了女人最後的一點衣物,一隻手指已經叩關而入,破入她最隱私的地方,“老家夥你也太不老實了,怎麼才這點錢,家族的鬥氣秘籍呢?”
“你放開她,你答應我的,我沒有騙你,你是不太清楚,家族兩次政治@鬥爭都站錯了隊,連爵位都被取締了,還被發配到這荒涼的地方,家道早就中落,還有那麼多仆人,二十人的護衛隊要養,就連這一百個金幣都是你老爹我從牙縫裏省下來的。你平時就隻知道吃,你什麼時候關心過這些,至於秘籍早就被抄家的時候抄走了,現在練得都是殘缺不全的版本,要不我怎麼會在十年前身負重傷,鬥氣全失,教你們兩兄弟,卻一個也練不出來!”老頭子說著說著,越說越氣,忍不住就教訓起眼前的孽子。
“太好了,老家夥,真希望你再激動一點。”杜鏞的手正在女人最隱私的地方出入個不停,杜鏞的動作,總能挑起女人點點滴滴的欲望,她畢竟是結過婚的婦人,而且還是老夫少妻,長期的欲求不滿,在這種情況她的呼吸聲不由粗重起來了。
女人的雙腿被杜鏞的魔手強行分開,她搖動著臀部,用力回避著杜鏞的攻擊,用力尖叫著:“不要!”,可杜鏞的火熱已經替代手指叩關而入了!
我日,小胖子的身體也太差了,居然幾分鍾就完了,我一定要去殺條龍,吃根龍鞭,把今天丟的麵子拿回來,看著兄弟們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杜鏞鬱悶了,獵龍的念頭又一次冒了出來,可一想到後果很有可能被惡龍追殺,九死一生,杜鏞的熱情消失了,沒十足的把握絕不去屠龍,賠本的買賣我可不幹,把那個狗眼看人低的侍女拉了過來,大聲宣布:“兄弟們想上就上,那小娘們,我發過誓要讓人輪他大米,今天一定要那兩個騷娘們唱得響亮。”
山賊兄弟們的前仆後繼,已經讓兩個女人處於崩潰的邊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兩個獸人打樁般的衝擊,兩個女人先後一聲尖叫,下身失禁,癱軟在地。
“這樣都沒腦溢血,老家夥還真是由顆大心髒。”杜鏞看著老家夥氣得渾身發抖,嘴唇發烏,給人的感覺隨時都會中風昏倒,可他就是不倒,讓杜鏞都很佩服他的堅韌,“沒時間和他玩了,沒爽過的兄弟接著爽,爽過的兄弟把那小子淩遲了。”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還是兩個獸人,兩人嫻熟的刀法,在杜鏞的便宜弟弟身上是左一刀右一刀,小家夥,想靠大叫來發泄痛苦都辦不到,嘴裏塞滿東西,頭上豆大的汗珠象瀑布那樣流下,滿臉脹得通紅,脖子上青筋好像要爆裂開來,最可恨的是野蠻人把割下來的肉放入口中,生啖入肚。
看著眼前的一幕,老羅德裏格斯終於承受不住,白眼一翻,口吐白沫,中風昏死。
“老大,老家夥已經照你的要求搞定了,剩下的人怎麼辦,門口的護衛隊要一起殺掉嗎?”傑瑞現在以心腹自居,主動為老大解憂,提出解決護衛。
“護衛隊我還有用,你不用管,你去叫兩個兄弟,把管家,兩個女人和那小家夥的屍體用馬車拖走埋掉。”杜鏞還想用護衛隊牽製山賊,怎麼可能會讓他們被殺掉,看了那麼多小說,駕馭手下的平衡之道,這點道理杜鏞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