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門被重重的甩上,葉梓欣甚至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就被蕭仟宸哄了出來,傻傻的站在門外,盯著緊閉的門。
這算什麼?葉梓欣,你是笨蛋嗎?你的擔心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你就是個白癡!憤恨的一腳揣在了高貴的門上,葉梓欣頭也不會的衝出了三十三層,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衝出了禹城國際大廈。
淩風一直注視著三十三層的,最後的那點燈光也隱滅在了黑暗中,他久久的發動起車子,卻在這個時候車門被人用力打開,下一秒。葉梓欣已經鑽進了車子裏。
意外的神情在臉上閃過,很快就被冷漠給掩蓋過去。
“我要回家!”手指插入黑色發絲間,露出漂亮的額頭。“看前麵,我要回家。”
受了氣的女人!淩風勾勾嘴角,以蕭仟宸驕傲的姿態,葉梓欣會受到冷遇是再正常不過的,有了這樣的結果,多少他的自尊心有了點安慰,僅僅是安慰,無法動搖他在剛剛短暫的時間中做出的決定。
坐在邊上的葉梓欣並不知道這點,如果她能在衝動前了解淩風是個怎樣的人的話,她想她一定會離開這輛車。
放下葉梓欣的淩風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而是來到了他第一次帶葉梓欣去的別墅中,這裏的確是他一個好友的住宅,這點他並沒有欺騙葉梓欣,隻是他沒有說那個好友是誰。
亮堂堂的客廳中,放著流暢的鋼琴聲,悠揚而激亢。
坐在客廳中擺弄著相機的人抬起頭,絡腮胡子深深翹起。“比我想的早,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把人帶走?”
淩風將自己重重的甩在了沙發裏,鼻息間發出受傷的哼哼聲。
“你的陷阱叫人厭惡!”
“還照舊嗎?”
淩風沒了聲,過了很久,他才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一周進入了尾聲,下午三點,股市收盤,上證指數跌破兩千點。股市跌宕勾著千千萬萬股民的心,都在這三點收盤時發出了哀嚎聲。尤其是以禹城國際為首的板塊,更是可以以一種慘不忍睹來形容。
一周都處在跌停板的狀態,使原本手裏握著大量股票,看好勢頭想要賺取一票的散戶,現在就像是燙手的山芋,急不可耐的要拋出,就算是割肉也在所不惜,誰都不知道在下一周是否會繼續來個跌停,新開盤的價格是不是又會一落千丈,誰都不敢冒這個險。
麵對這樣的境況,唯有禹城國際的總裁,蕭仟宸卻對此不發表任何言詞,也不采取任何的措施,就像是沒事人似的出人各大場所,占盡鏡頭,對各種業界的猜測也隻是以笑容應付,作為他發言的代表,高岩同樣以簡短的字眼來作答,被問及到敏感的話題時,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卻也是給人無限瞎想的契機。
“BOSS,最近有不少股東開始拋售手中的股份,而與這些人接洽的是一家叫‘梵天’的小公司,在江北沒有什麼名氣,是剛剛崛起的一家對外貿易公司,目前我們在外散戶的份額大部分也是進入這家公司手裏,如果我們再不采取相應的行動,恐怕會……”
“等!”蕭仟宸隻吐露出一個字,他心裏絕對清楚高岩不是在危言聳聽,但是他不惜拿整個禹城來作賭注,目的隻有一個。
“少爺,您這樣做太危險了,萬一老爺子也同樣是這個念頭的話,豈不是要把蕭家的產業給毀了不成?”
“股價跌落源於謠言,有人在股市當中釋放對我們不利的消息,加上我們人員大麵積的跳槽流失,才會有動搖,佐岩已經在暗中追查這些散布謠言的人,來自於江北新撅起的組織。”
高岩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即使佐少那邊可以找到這些人,但是大勢擺在麵前,繼續等也是給了對方有機可乘,少爺明知道對方的目的,為什麼還要釋放這麼大的缺口給對方?”
“淩風並不是目標,葉氏集團隻是被用來吸引我注意力的一個手段。”蕭仟宸對著落地窗哈了一口氣,用手指在上麵畫著圓。“佐岩能出來,是因為老爺子的關係,他到底還是看重這塊暗道,我本想趁著這次徹底將‘雷雲’洗白,背著黑道的名聲總有一天是被打擊的對象,但是我們家老爺子並不這麼想,所以……”
“你想逼著老爺子出麵?”高岩恐慌起來。
“我不想花時間再這些問題上兜兜轉轉,而且對方也不給我這個時間,說明他對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失去了耐心,我們隻能等,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輸贏。”
“需不需要屬下去查這家‘梵天’的公司,我還是覺得這些股份流落在外十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