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俊笑道:“乾武宗在帝國有很多生意,除此外朝廷對我們也有一些補貼,在費用上比較寬鬆一些。”
丁古點了點那些用品,微笑道:“暫時不差什麼了。”
朱文俊這才將那長盒子捧了過來,放到桌子上,道:“我們乾武宗的強武道一向以刀為主,這是師傅讓我從刀庫中拿來給你的一把寶刀,叫是罘日。
“師叔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的我再帶你去刀庫自己選。若是你喜歡用劍,我帶你去劍庫看看也行,隻是我們的乾武宗劍庫中的劍比起刀庫中的刀來,那自是要遜色很多。”
“罘日?”丁古見這刀名這麼奇怪,不禁一愣,將刀盒打了開來。
一股森森寒意透過刀鞘傳來,未見刀刃便已知其利。丁古連鞘拿起,手握刀柄,輕輕一拉,“削”的一響,淡金色的罘日寶刀便現在了他的眼前。
罘日寶刀前窄後寬,似刀非刀,似劍非劍,刀身不知道是以什麼金屬鑄成,閃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刀脊布著四個小圓孔,刀鈍呈交叉網狀。整把罘日刀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注視到它便予人精神一振之感。
“果然是一把寶刀。”丁古拿著這把與眾不同的罘日刀,不禁讚道。
“丁師叔喜歡就好。罘日刀在乾武宗兵器譜上,排名第七,除了鋒利之外,最厲害之處是透過刀刃劈出的刀氣似有一種束縛之力,能大大削弱對手的氣勢。丁師叔用這把刀,剛好配得起你的身份。”朱文俊微笑道。
“很好,謝謝你,朱師侄。”丁古笑道。
“對了,朱師侄,這段時間似乎都沒有看到華姑娘?小家夥挺可愛,一段時間不見它,倒是想念得緊。”丁古似是很隨意的問道。
“小師妹呀!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小師妹一向不喜外出,她住在後院,那是宗中男弟子的禁地,若是她不出來,我們也難得見她一麵。這回從神農秘境帶了那麼可愛的小家夥回來,我想她一定整天在後院逗小家夥玩兒了,沒有什麼事,我想她不會出來的。”朱文俊笑道。
又道:“不說你,連我也挺念著那個可愛的小家夥的,想起上次那小家夥一次喝了兩壺茶兀自好像不滿足時的情景,我現要想來還感到好笑。”
丁古心道:“小家夥本來就是龐然大物,那兩壺茶都不夠填它肚子的一個小角。隻是這小家夥也奇怪,除了水喝得多以外,吃的東西倒是很少。”
下午的時候,丁古自己到城中又添置了一些東西,回來之後便不再外出,躲在小苑裏研究“武典”。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隨著朱文俊前往霜月峰。
“到了,丁師叔,那便是霜月峰,四師叔祖便住在峰腰之上,師侄隻能送你到這裏了,你自己上去吧,四師叔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而且未得師叔祖的同意,任何人是不得進入霜月峰的範圍的。”霜月峰還有半裏地時,朱文俊指了指霜月峰道,人也停了下來。
丁古看到,這霜月峰不象七年多前他來參加尚武會時的情形,當時到處都有人守巡著,煞是熱鬧,此時卻是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別過朱文俊,丁古大步向前行去。邊走邊想著七年多前在這裏發生的一切,內心不禁無比的期待起來,尤其是憶起偃獸刀給他的那種奇異感覺,他兩手更是不禁握緊了拳頭。
“師傅,徒兒丁古前來報到。”來到峰腰的小院子前,丁古大聲道。
小院子的門敞開著,可是並沒有聽到華陽的應答。丁古隻好自己走了進去。進到院子,他又大聲喊了一聲,這才聽到一間房屋裏傳來了華陽老頭的破嗓音:“臭小子,來就來了,嚷嚷什麼,吵著我老頭子睡覺。把東西放下,給老頭子弄早餐吃,弄好了再叫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