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納悶了,難道這家夥不認識我了,這可不行啊,明天的計劃就在於他啊,他可不能出什麼幺蛾子。或者是距離太遠他沒聽見吧,我這麼想著。於是我蹬蹬蹬蹬的爬到了頂樓,可當我到頂樓的時候一看,這家夥不見了。難道是剛好跳下去了?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挪到一邊往下看。在挪到樓邊的時候我腿都軟了,我可沒有什麼恐高症,看了那麼多次跳樓我總有一種感覺我也會掉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往下一看,樓下也沒有,這怎麼回事,正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無意間的往前一看,那家夥正木頭一樣站在我剛剛的位置上,低著頭看腳。
他怎麼下去了,於是我又蹬蹬的下樓,可是等我下去的時候妹的,那倒黴孩子又上來了,而且隻要他上樓就會開始跳樓。
我這個鬱悶啊,七樓啊,上下一趟就是十四樓,累得我真是不行了。
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王安石把腦子摔壞了可不單單是說話慢,反應慢是反映在他的各個方麵,打個比方就好像卡了的電腦,我第一次喊他他就已經聽見了,但是處理的很慢。我看他沒反應上去找他,在我上樓的時候才處理完信息,就飄忽下樓了。
這是我日後才知道的事情,奈何我現在不知道,就這樣來來回回跑了三遍,在第四趟,一人一鬼終於成功會師,累得我都快吐血了。
我坐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對她說:“你老爹明天要請大師到你們公司去看風水,我正好借此機會進去看看,你得告訴我一些有用的信息……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鏡子前麵一陣的捯飭,穿著一身的右丹奴西裝腳下踩著可耐的高級鞋。我已經有多久沒好好的照過鏡子了,以至於看到鏡子裏麵的小夥搞得我一陣的恍惚。
“多日不見兄台是越發的氣宇軒啊氣質不凡了啊!,你帥的折磨血刺呼啦的讓別人可怎麼活啊”。
站在王氏集團的門口,我又重新搭理了一番便邁步往裏走,保安攔下我說道:“對不起先生非工作人員不得進入”。
聽他這麼說我磨蹭到他身邊對她說:“我是先生,來給你們這樓看風水的,如果在下沒看錯的話……
還沒等我說完,隻見那個保安大哥就換了一副表情對我說道:“你有病吧,走走趕緊走啊,神經病”。
我鬱悶了,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這大公司的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就在這時候呼的一下,一輛大奔忽的一下停在了我的身邊。從裏麵慢悠悠地走出來一個老頭,鋥亮的小分頭,帶著墨鏡,穿著一身小褂,邁著四方步就走進了大樓,剛剛還對我急赤白臉的小保安,看見這老頭,臉上的粉刺都快樂出來了,一個勁的點頭哈腰跟孫子似的。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一陣長籲短歎,同樣是正活在這天與地之間的人,這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