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壩上陽光和煦,可那管家是瑟瑟發抖,嘴裏念叨著:“與我無關,與我無關……”
閆群大吼一聲:“你想和他們一樣嗎?”說著,指了指那幾具屍體。
那管家再也忍不住了,竟然身子一軟,昏了過去,這尿液從褲管流了出來。
閆群一看,揮了揮一下手,手下把那管家拖了下去。
這時,一個官差上前半跪下道:“欽差大人,這張立德生前與縣令武成義的師爺湯文來往密切,說不定這縣令知道些什麼。”
閆群捋了捋胡子,道:“賞!”
說著,看了看蔡堯和李堂,李堂道:“我早料到這武成義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有事,豹子!”
肖豹子一聽就知道,揮了揮手道:“弟兄們,跟我走!”說著,直奔那縣令府衙去了。
夕陽晚霞,一片火紅照應著堤壩,這是,肖豹子幾人推搡著武成義和湯師爺來到了堤壩。
兩人跪下,瑟瑟發抖。
閆群道:“你們給這張立德送了多少銀子?”
這湯師爺一看這堤壩上幾具身首異處的屍體,也是嚇壞了,顫顫抖抖的道:“都是縣令老爺的意思,我隻是按照他的命令行事。”
縣令一聽,又怕又氣,想不到相處了這麼久的師爺,關鍵時刻,全部往我身上推。
武成義跪在那裏道:“欽差老爺明察,我是送過銀子,可這主意都是湯文出的,還有,那儲雲也是他殺死的。”
閆群道:“儲雲?儲雲是何許人也?”
這武成義這才明白過來,方知自己說漏了嘴。
這李堂道:“參知大人,這儲雲乃是沈家滅門案中管家的兒子,出了事情以後,都以為是被強盜殺死,想不到是這湯文所為。”
湯文道:“大人冤枉啊,這沈家的銀子,還有送去的瓶子和字畫,都是這武大人安排我做的啊。”
閆群道:“你切細細說來。”
這湯文便把如何把儲雲銀子拿來,如何殺死儲雲,如何去沈家滅口,說了個清清楚楚,然後接著道:“這給張立德送去的瓶子也是武成義安排的,還有這三萬兩的王羲之字畫,也是他安排的……”
說道這裏,這武成義簡直要被氣死,上前一下子掐住湯師爺的脖子道:“你個王八蛋,虧我對你這麼好,三萬兩的字畫還說七萬兩,你小子敢蒙我。”
閆群一個眼色,手下便把兩人拉開,這如何落下沈家銀子,如何賄賂這張立德,兩人之前是一唱一和,之後在這閆群麵前,就是互相拆台,這幾十年的交情也不過如此嘛。
最後這閆群,義正言辭的宣判,二人賄賂這朝廷官員,還草菅人命,不但不查案,反倒殺人滅口,兩人均被砍了腦袋。
當夕陽染紅天際之時,閆群大聲說道:“如此朝廷敗類,實數百姓的悲哀,今日,我便用這些敗類的人頭祭奠河神,修好這堤壩,使百姓免遭水患。”說著,幾個官差上前,把那些屍首混進石料裏麵,扔到了那修堤壩的地基中,然後眾多勞工拿著石料投了下去……
那些犯了罪沒有被砍頭的嚇得是屁滾尿流。閆群道:“你們這些罪不至死的敗類們,就來一起修這堤壩吧!”
李堂和肖豹子互相看了看道:“閆參知好手段啊!”
午夜,這李堂、蔡堯、閆群一起在亭子了聊天喝茶,這李堂道:“閆群參知神了,這案子大快人心,沈家滅門案也破了,這張德利贓官案子也破了,這堤壩,有了那幾個沒腦袋的水鬼看著,固然也就堅固了,隻是這沈家的銀子沒有辦法找了。”
蔡堯道:“是啊,這武成義道出那裏麵還有王羲之的真跡啊!可惜見不上了。”
閆群道:“找不到也就算了吧,此乃天意,沈家滅門了,這銀子倘若落到善人手裏,定能普世就人,若是落在那壞人手裏,定然也會燙手啊,這張立德拿了多少,最後不也成了兩節了嗎?”
三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