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世間偶然諸多事(2 / 2)

沈正陽跪下,雙手拿香道:“列祖列宗,沈家後嗣沈正陽得列祖列宗庇佑,老來又添一子,如今,生意交卸,隻想帶著沈秋投奔兄弟沈正陽,一來想在京城立足,二來,也是我沈正陽此後的心願,希望沈秋得列祖列宗庇佑,考取功名,那時,風光家族。”

說完,沈正陽看了看妻子蔣晨惜懷中的孩子。所有人磕頭焚香罷了。沈正陽看了看兒子,有握著老儲的手道:“老儲啊,這家裏就交給你了!”

老儲老淚縱橫道:“老爺你就放心去吧,我會看好家和照顧好大少爺的。”

沈正陽看了看沈春,有握了握老沈的手,轉身,便帶著其他家人和家奴,上了船。

沈春沿岸小跑著,邊跑邊大聲道:“父親、二娘、弟弟你們多保重啊,到了那邊多來書信啊!”

父親站在船上搖著手,二娘一手抱著孩子,眼中喊著淚水,大聲喊著:“春兒,你也保重,多給二娘寫信,二娘不在身邊,記得穿暖吃好!”

沈春站在岸邊,一直看著船不見了影子,老儲才拉了一下他,往家走去。

有道是世事難料啊,話說這沈正陽帶著一家老小,走水路去京城投靠自己的弟弟,想著是以後自己的兒子能有功名,步入仕途,誰知道這氣大傷身,樹大招風啊。

這沈正陽也知道樹大招風,所以隻是用了一艘很普通的大船,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知道這從池州到京城的水路相對安全,畢竟是天子腳下,若是有了毛賊,給上一些銀子就好了。

一路水路,也得上岸補寄啊。有一日,正逢七月十五,這船靠岸,來到這繁華的揚州城,沈正陽安頓好家奴去購買東西,說好上船的時辰,說是七月十五,早出早歸,便各自去忙,沈正陽和蔣晨惜,抱著兒子,也去看看揚州的美景。

話說這沈正陽兄弟兩個,這弟弟沈震天,年輕時,風流倜儻,生下一孩子,可自己當時在一縣令手下做事,正派利索之人,所以這事不能張揚出去啊,這沈震天啊,那銀子打發了那女子,可那女子不依不饒,也不要這孩子,你說,這天底下也有不要兒女的娘啊。沈震天沒辦法,隻好留下了這孩子,自己沒辦法撫養,隻能留給哥哥沈正陽了,沈正陽沒辦法,隻能撫養了,隻是這孩子畢竟不是自己的,而且沈正陽忙於生意,管教的也少,這孩子,染了一身的痞子氣,年級比沈秋還大點,可是沒有沈秋那麼懂事,沈正陽喚作沈淼。沈正陽看這沈淼沒了母親,父親有照顧不上,也是可憐,就什麼小事的,都沒怎麼管,都依他。想著這次去找他父親,就把這沈淼送給沈震天了。可是人算不如意啊!

這沈正陽下了船,這沈淼也出去了,說物以類聚,人與群分啊,這沈淼沒去別的地方,看到了這江麵上的花船,便去逛了窯子,覺得不盡興,便來到了賭坊。

這也是狗屎運,這沈淼,連續贏了好幾把,麵前銀子對了一大堆。

這對家道:“小夥子年紀輕輕,穿衣服也不講究,隨隨便便的,頭發也亂,想不到出手如此之大啊!”

沈淼道:“這算什麼,說著,拿出銀袋子,從裏麵拿出一五十兩的大元寶。”

對家驚呆了,道:“人不可貌相啊,這裏怎麼能讓公子玩呢,公子,尊房裏請。”

沈淼不可一世的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啊!”說著,拿起銀子,跟那人進了尊房。

可這一切,被牆角一帶鬥笠的人看到眼裏,那人放下茶杯,匆匆離去。

那人騎著一快馬,匆匆趕到一鄉村,進了一屋子,隻見那屋子裏一群人,拿著刀,臉上橫肉,喝著酒,吃著肉。

那人放下鬥笠,悄悄湊到一大胡子人耳朵上,低估了幾句。

大胡子一邊聽,一邊臉上露出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