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以前吃,現在也吃,隻不過現在偶爾吃,因為現在的人太髒了,太惡心了,體內有他們的夥伴狗,你說這二郎神聽見得多生氣,你說說還有貓,還有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動物,都想象不出來就吃了。還換著法子吃,不說了,你們來看看吧,到我的人間廚房看看就知道了。”
三位都有點害怕,五公子看到說:“別怕,你們是幹淨,可我也不會吃的。”
三人隨著五公子,轉了幾個拐角,便來到一個大廚房,五公子指著一處幾個廚師和爐灶道:“看,這就是有名的生吃猴腦。”三人看到,那幾人將猴脖頸卡在餐桌的圓孔內,隻露猴頭在桌麵上,桌底猴子的身體裝入一個布袋內。用刀剃去猴頭上的毛發,再用鋼鋸將頭頂的顱骨鋸開,任憑猴子慘痛嚎叫蹬蹄掙紮,另外隻管直接伸勺去舀血糊糊的猴腦蘸調料吃,那幾人邊吃邊和猴子的目光直接交流。另外一邊,幾個廚子將一瓢滾燙的熱油澆進猴頭裏,在猴子最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後,幾個衣著華麗的便拿著勺子舀吃猴腦漿。三人看了著實不忍心,五公子看到,道:“這猴子可和你們是親緣啊,可你們人類啊!”
再往裏走,五公子道:“這是針灸三文魚,就是在宰魚前先對活三文魚反複針灸,可以讓魚肉味大大增加鮮美度。你們看,看那些人吃的樣子,看有多美味啊,可是這魚啊,也疼。”
“這是醉蝦,就是把活蝦放入用酒做好的調料中,將蝦醉倒後,就可以直接吃了,既有蝦的鮮嫩,也具酒的洌香。那叫一個美味啊!”
三人看了看,著實忍心,小天道:“師兄,我看不下去了!”
豈料這五公子一下子轉過頭來,剛開始很生氣的樣子,不過稍時,五公子笑著道:“小弟弟,別著急,進來了,就好好看看嘛!”
小天不再說話,跟在師兄的後麵。
“諸位請看,這是泥鰍頓豆腐。”五公子接著說,“泥鰍燉豆腐就是將泥鰍與大塊豆腐一起放進鍋中,一點點加熱。感受到燙漸熱的泥鰍開始不安地扭動,燙的不可耐時,就會為鑽進冰涼的豆腐中避熱,很快,豆腐也滾燙了,泥鰍痛苦地被燉熟,這就達到肉嫩湯鮮的境界。諸位,想想,是不是很美味,泥鰍是不是很疼啊!”
“三位請看,這裏還有烤鴨掌!”
三人看到,幾隻活鴨放在鐵板之上,一端放著調料大碟,一人慢慢加火將鐵板加溫,活鴨因為燙,在鐵板上走來走去,到後來就開始跳,當踩到調料碟時感覺涼颼颼的,會盡量停下,但因重心不穩,還得到鐵板上“溜達”直至掌熟。三人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五公子道:“別浪費,進來了就好好看嘛!”震陽子看了一下五公子,剛才五公子說話很輕,但臉上全是憤怒。
五公子道:“諸位,這道菜有意思,叫做烤全羊,你們看!”
三位看到,那羊和一人很熟悉,估計是主任,很有感情。剛開始主任先給羊淨毛,喂瀉藥,讓羊腸胃幹淨。然後將淨了毛的羊拴到烤房的木樁上,活活的慢慢烤。看到這時,大金也看不下去了,五公子看了一眼大金,大金隻好抬起頭繼續看,當那羊被酷熱煎熬時看到主人異常高興,盼著主人手中的那碗清水,可那碗是主任伴了調料湯料,又鹹又辣。如此,那隻羊被主人反複欺騙,直到對主人失去信任不再喝,但就在這時,主人和那些人已可以開始圍坐食用,隻是那羊依舊是活的,但已奄奄一息。
震陽子道:“五公子,我們是在看不下去了!”
五公子突然大喝一聲:“看不下去你們進來幹嗎,你們不是要知道真相嗎?看啊!”
三個人被五公子的大喝鎮住了。
五公子接著大聲說,除了這些,你們人類還發明了“風幹雞、叫花雞、龍須鳳爪、鐵板甲魚、活割熊掌、活割魚翅等好多吃法,吧吃它們變得理所應當,而且還如此這般模樣的吃,天理何在!”
五公子說吧,抬頭看著天。
足足好久,三人不敢出聲。
良久,五公子低下頭小聲道:“嚇著幾位了,還請見諒!”
震陽子道:“方才見了五公子的廚房,著實讓人膽魄心驚,簡直是那些,動物的煉獄!”
五公子道:“幾位也這樣想?”
三人點了點頭!
五公子道:“可是,這世上,想你們三位一樣的人又有多少呢?陳大金,我為何隻把胭脂水粉賣你,因為你,蓬頭垢麵,爛醉如泥,可是,我賣給你的胭脂水粉你會完完整整賣給其他人,還有的人呢,從我這裏買上胭脂水粉,裏麵還摻假上別的東西再去賣,加上花粉也就可以原諒,最起碼不害人,可有的人竟然加上劣等的藥粉……讓我怎麼忍受人類的貪婪和狡詐?”
三人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