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道:“不急,隨我去屋頂瞧瞧!”
童子縱身一躍,跳上一牆頭,一個長躍,輕輕的跳上這屋頂,大金拿起繩子,栓了一個扣,用力一人,套住了屋簷的凸角,蹭蹭幾下,爬了上去。
二人來到屋頂,童子向下指了指,大金明白了,輕輕俯下身子,兩人趴在屋頂上,輕輕用手揭開幾塊瓦。
揭開之後,一道亮光出來,這屋子裏不知點了多少蠟燭,很是亮堂。
大金伸過頭一看,嗬,差點沒把大金的眼睛給晃下,原來這屋裏麵,是那幾個女子更衣梳洗的地方,這大金,捂著嘴,差點哈喇子掉下去。
看了許久,這童子不耐煩了,用手搗了搗大金,大金意猶未盡的把頭抬起來,順手把瓦片輕輕蓋上!
童子道:“裏麵是什麼?我還沒看,你怎麼就蓋上了?”
大金笑著,隻是不出聲音,這表情,比哭還難看。
大金舒緩了一會兒,不在笑,道:“沒什麼,裏麵什麼都沒有!”
“沒什麼?那你看那麼久?”童子質問道。
大金道:“好吧,裏麵是那幾個女孩子在洗澡!”
童子一聽,立馬臉色大變,道:“非禮勿視,怪不得你會惹上那些魑魅魍魎,就你這不幹淨的眼睛,也是難怪了。”
大金感覺童子生氣了,趕緊道:“小道長說的是,以後再也不敢了!”
童子見大金不再兒戲,便又指了指旁邊的屋頂。
這時,童子揭開瓦片,一陣香氣從那屋子底下湧了上來,童子悄悄向下看,隻見這屋子裏有點暗,但由於月關照進來,還是能看清裏麵放著好多一人多高的圓形架子,架子上一層一層的放著簸箕,這簸箕上麵便是那些不知名花的花瓣。大金看了一眼,道:“這個我知道,是吧那花瓣晾幹磨粉用的!”
童子點點頭,起身向前走了一段,來到另一座屋頂,童子揭開瓦片,也是一道光亮,這屋子裏就比較亮堂。
童子向下看看了,這屋子裏,和是空蕩,隻有靠牆壁的地方放著桌子,桌子上發著好多畫筆,看來是女子梳妝打扮的東西,二桌子靠著的牆壁上,掛著好多東西,一個挨著一個的,因為瓦片洞口太小,看不到,貌似是一些戲服。
童子抬起頭道:“這屋子怎麼這麼怪啊?”
大金看看了,道:“沒事麼啊,就是空空的,為何點著蠟燭,還這麼亮堂。”
就在這時,屋子裏的門嘎吱一聲,開了。童子繼續趴著,向下看起來。
隻見進來一人,此人身材纖細,梳著一個長辮子,身著白衣,額頭係著一黑帶,麵色粉白,分明是畫著一京劇白麵的臉譜。
此人繞著屋子,嘴裏唱著不知名的京劇,坐著各種京劇身段的把式,唱了許久才停下。走到桌子麵前,從懷中取出幾個紅色盒子,一一打開,童子看到,裏麵是幾種顏色的胭脂水粉。
隻見此人,從牆壁上拿下一戲服放在桌子上,童子斜著眼睛一看,差點叫出聲音來,這哪裏是戲服,分明是一活生生的美女人皮,這人皮,完後無損,發髻都很整齊,這五官清清楚楚,隻是著眼睛是倆空洞。隻見這人拿起畫筆,在美女人皮上圖畫著,童子不敢再看,隻覺得這人皮越來越嬌豔,仿佛回醒過來。
童子抬起頭,大金看到童子臉色蒼白,神情凝重。便自己湊過去看,童子看到大金去看,急忙捂住了大金的嘴,果不其然,這大金嚇得,若不是童子捂嘴,定會叫個天崩地裂。
童子輕輕拿掉手,大金神情呆若木雞。
童子放好瓦片,扶起大金道:“此事重大,非你我之力可以抗衡,你我先行回去,從長計議!”
大金點點頭,便和童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