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停了一會兒道:“這驪靬的攤子已近修好,老弟給起個名,然後就可以掛牌,這驪靬的攤子,在修建的時候,就吸引了無數的人,掛牌之時,估計看上眼的主還不夠分呢!”
花紫雨道:“還是老哥有眼光,這驪靬攤子,就起名為鴻鵠街,對,燕雀安知鴻鵠之誌!男兒,就是要有鴻鵠之誌!”
大胡子道:“好吧好吧,你是鴻鵠,我是燕雀!”
花紫雨感覺說錯了,急忙道:“沒說老哥了,這街道還沒修好就這樣吃香,是老哥的眼光,老哥才是鴻鵠!”
大胡子看著花紫雨,又好氣又好笑,就道:“就依你的,鴻鵠街,今天我就去做匾額,把那些官員和鄉紳貴人都請來,日子你定,到時候咱們給弄得紅紅火火的!”
花紫雨道:“好,不過有一事還得麻煩老哥。”
大胡子道:“何事?”
花紫雨道:“我你相識到如今,我與父母沒有說過,這事,給父母說不得,若知我斂財洪福殺場,就是金山銀山,著實不務正業,父親母親也會怪罪我,定然心碎,說不定都不認我這個兒子,這是我心裏一痛病啊!”
大胡子道:“父母就是身邊的兩尊佛,所以我勸你收手!”
花紫雨擺擺手,道:“我是讓老哥想辦法了,而不是勸我!”
大胡子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你也無心它事,你說怎麼辦吧?”
花紫雨笑了笑道:“我就把這驪靬大攤子交給你,你做這主,你也孤身一人,他日,就說我在你府院做先生,打一幌子,把父母接過來,你我好生孝敬著,也讓二老過過好日子,你看如何?”
大胡子想了想道:“雖然是孝敬,可是騙著二老,總感覺不對!好吧,主意你拿,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花紫雨點了點頭,轉身站在橋頭,看著遠方!
大胡子站在一旁,看著花紫雨,心裏想,這還是以前的花紫雨嗎?
大慶之日,這鴻鵠街是人上人海,大胡子設宴,請來知府和好多有頭臉的人物,鞭炮聲鑼鼓聲此起彼伏,這李堂貴和大胡子一同拉下紅布,鴻鵠街三個大字赫然應映在街道正門之上!
深夜,大胡子和花紫雨兩人對坐,大胡子拿出一摞契約道:“這是鴻鵠街所有商家的契約,這租金也交來大部分,依此看來,不到三年,本錢就全部回來了,三年後,就是日進鬥金的日子了!”
花紫雨道:“這都是老哥的功勞啊!”
大胡子道:“別,我就是跑跑腿,我可一分錢沒掏啊,雖然這驪靬城百姓認我是這裏的主,可我認你這個主啊!”
花紫雨哈哈一笑道:“男兒可以無錢,但不可無權,這偌大鴻鵠街,也不可明我花紫雨之誌啊!”
大胡子道:“是啊,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啊!你什麼誌我不管,隻希望老弟不要忘記初心,可我現在已經勸不了你了。還有二老我已經接到我府裏來了,放心,一切都安頓好了!”
花紫雨道:“有勞老哥了,今日,我也離開那學堂了!也不是聖人了,準確的身份定位,隻是一個賭徒了!”花紫雨說完,哈哈一笑!
大胡子聽到這笑聲,隻覺得很陌生,都不覺得是花紫雨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