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胡子起身,關上窗戶,小聲道:“我看小哥文質彬彬,乃讀書之人,在這世上,有白天就有黑夜,有見得光的,也有見不成光的!切勿怪我大胡子吹噓,也有小哥不知道的!”
花紫雨笑了笑道:“哦?不妨說來聽聽!”
大胡子道:“小哥看也是這方之人,你可知道那南門北邊的府院是什麼嗎?”
花紫雨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那府院不是周仁貴周員外的府院嗎?這家人可是貴族,這祖上可還有穿黃馬褂的呢!”
大胡子道:“非也非也,這周仁貴並不是周仁貴!”
花紫雨聽到,大吃一斤,道:“怎麼,這裏麵有什麼貓膩?”
大胡子道:“小哥也是聰明絕頂之人,定會注意到這周家大院的可疑之處,難道不是嗎?”
花紫雨喝了一杯酒,心裏逐漸想到什麼,聽老輩們說到,這周仁貴的父親周德山,當年乃是一大將軍,功勳卓著,戰死沙場,皇帝很是對失去這樣一位大將很是痛心,厚葬之後,恩惠其子孫,無奈這周家後輩中,都是體弱之輩,當不了武將,隻好做文官,在官場上也是碌碌無為,隻好解甲歸田,成為這絲路上的一大戶。可也奇怪的很,這周仁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長什麼樣子,大家都快忘記了,聽到旁人說道,這周家出門都是在晚上,而且也有好多車轎進出,也不知什麼人。
花紫雨把心中所想告訴了大胡子,大胡子猛地喝了幾杯酒,道:“看來小哥是真的不知道啊!”
大胡子接著說:“當年這周德山,赫赫軍功,在朝堂之上很是飛揚跋扈,礙於此人軍工頗大,眾人也隻是敢怒不敢言,這周德山年老之時,也感到眾人對自己的不滿,他日定會有災禍,便讓自己兒子辭官回鄉,自己也在一次征戰中戰死沙場。誰知那周德山樹敵太多,有的沒有的罪責給周德山加了一身,而最為嚴重的就是周德山通敵的書信,在這些罪責之下,皇帝也很是無奈,他日軍功卓越的愛將,今日卻成了叛國的罪人,為了平息眾臣的憤怒,皇帝不得不下令追責,周德山死都沒想到,一輩子建功立業,卻落到如此下場,一夜之內,這周家一家老小,全部杯滅門。皇帝想到,這事情不能宣揚,若讓百姓知道,這周德山名望之高,定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一夜之間,處理了所有屍體,清洗了所有血跡,這周家,便在一夜之內,從人間蒸發了!”
花紫雨聽得,兩眼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食物一把,嘴巴微張,很是吃緊!
大胡子接著說:“這周家一夜之間消失,為了不引起百姓猜忌,這皇帝的兄弟,也就是那是的賢治王爺,此人無心於朝堂之事,知道此事,給皇帝說明,便把這周家府院歸於自己,這賢治王爺愛好廣泛,喜歡奇異之事,便把這周家府院弄成了自己的一個地下秘密基地,表麵上看,這周府還是周仁貴,其實早就不是了,這冒充的周仁貴也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而小哥說道的這夜晚周府有出入的大覺,要麼是名門望族皇親國戚,要麼是名商巨賈,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礙於家族名望和掩人耳目,方才在這半夜出行!”
花紫雨聽得又吃驚又好奇,問道:“這周府裏麵到底有什麼,怎麼能夠吸引這樣的任務!”
大胡子喝了幾口酒,看到花紫雨如此好奇,微微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