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隱然微微一笑道:“好,但王兄切勿魯莽行事,一切聽我趙某的,這入人宅院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切勿留下罵名啊,我哥走路的道士無所謂,可王兄的祖業在這裏呢!”
王安祿笑著說:“道長太也小瞧我王某了!一切聽道長。”
趙隱然笑了笑,兩人收拾了一下,便向孫家大院走去。
二人來到孫家大院後牆,趙隱然蹲身一躍,便跳上了這後牆,這王安祿一看;“道長好身手,且看我的。”說話間,這王安祿左腳一蹬旁邊的樹幹,右腳一蹬牆壁,也躍上了這牆頭,趙隱然微微一笑:“王兄也是好手段啊!”二人牆頭,悄悄摸了進去,在後院牆角,剛剛過去,卻看到兩隻大黃狗,這大黃狗瞪著雙眼向這邊叫著,趙隱然眼看不好,卻見這王安祿從身後的包裏拿出一大塊肉來,扔了過去,這兩大黃狗拚著吃起來,吃完後,缺見倆狗搖搖擺擺,哀嗚了一聲,便倒了下去。趙隱然道:“隻是看家護院,王兄何必傷害兩狗性命。”王安祿道:“道長別擔心,肉裏麵是蒙汗藥,量也不大,一個時辰後,又是活蹦亂跳的兩隻狗。”趙隱然笑著:“王兄果然好手段啊!”
兩人繞過兩條昏狗,進入宅院,趙隱然輕聲一躍,從橫梁上摘下一道符來,印著月光一看:“果然是害人性命的邪符,這孫家大院兩惡婦說了算,這是,必然是這兩人所為。”趙隱然說道。兩人來到後堂寢室,趙隱然道:“王兄一人在這等候,我獨自進去,千萬別驚動了他人。”王安祿剛要點點頭,卻發現趙隱然卻已消失,很是吃驚。
趙隱然進入這房間,發現甚是暖和,原來不遠處有一暖爐,發著微弱的光芒,趙隱然瞧了瞧,卻發現這暖爐附近有一大花盆,這花盆裏不是花草盆景,竟然是一株小的柳樹,趙隱然很是吃驚,突然一陣響動,趙隱然趕緊躍上房梁,印著月光,卻見一貌美夫人,想必就是那孫家兒媳之一,隻見這夫人手拿一碗紅色的液體,倒入了那花盆之中,便轉身離開。趙隱然從房梁悄悄下來,走近那花盆,用手指沾了一點聞到,大吃一驚,竟然是人的血液。趙隱然趕緊隱身跟了過去,隻見那惡婦走入後院,在地下按動了一塊石頭,地上卻出現一道門,趙隱然趕緊跟了進去,進去後一看,果然不出趙隱然所料,裏麵被綁著那失蹤的十幾個女子,蒙著眼睛捂著嘴巴,兩個惡婦都在,那惡婦在一女子手腕處劃了一刀,鮮血便滴在碗裏,雖然那些女子蒙著眼睛捂著嘴,趙隱然依然可以看到鑽心的疼痛和恐懼。一碗鮮血好了,那惡婦道:“姐姐,今晚夠了,我們明日再來。”說著便打開門出去了,趙隱然趁機會溜了出去,想必那兩惡婦又去澆灌那柳樹了。
王安祿一直等著,突然一隻手排在他肩膀上,王安祿嚇得差點叫出來,趙隱然趕緊一手捂著王安祿的嘴巴:“是我,是我!”王安祿這才放下心來,
“走,快走,回去說!”兩人剛剛跳上牆頭,那兩隻大黃狗便醒了過來。王安祿指著兩條狗對趙隱然道:“你看,我說狗沒事吧。”趙隱然有點無奈:“趕緊走吧!”兩人跳下牆頭,向店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