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
席夜沒說話,披上外套就離開房間,西池恭氣壞,他這是什麼態度,這就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
想來,他已經忘了,在這之前,他所謂忘恩負義的男人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一連幾天,席夜都是這樣對西池恭不冷不熱的,他過來,他就淡淡的跟他打招呼,笑著回答他的話,但就是不願意多說一句,多問一句。
這可把西池恭氣壞了,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的時候何曾這樣對他冷淡過,現在好了,竟然不理自己,是因為不喜歡了嗎?
西池恭摔門而出,好,你狠,竟然這樣玩弄自己的感情。
望著那關上的那扇門,席夜苦澀的笑了笑,小西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明白?
從那天後,兩人進入冷戰,相遇時席夜微笑點頭,而西池恭連看都不願意看,臭臭的別過頭。
看著跟他冷戰後席夜照樣跟他人談笑風生,最後西池恭終於還是敗下陣來,一如既往的。
是夜,席夜回到房間後,便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個別扭的男人。
唇角微不可見的向上揚,隨後若無其事脫了外套往浴室去,再次出來時,西池恭還在。
見他出來,他霍然坐起,直勾勾的看著他,沐浴後,腰間隻裹了一張浴巾,水珠順著他精壯的胸膛留下,烏黑的長發夾在白色的毛巾中擦拭。
他吞了吞口水,站了起來,“夜,你說的那個問題還作數嗎?”
席夜的手微頓,隨後不動聲色的繼續擦拭發絲,緩緩地朝他走來,不語。
眼見席夜就要越過自己,他急忙拉住他的手,“上次我說,給我點時間,雖然,這個時間有些長,夜,我們之間的承諾還作數嗎?”
手中的毛巾落下,席夜鉗著他的手腕將他拉近,將他推倒在身後的床上,隨後欺壓而上,長發垂落在兩側。
“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說罷,急促的吻上他的唇,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的襯衣扣子,不給他一絲反應的時間。
小西,你可知,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如果,如果你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我該怎麼辦,真的要放棄你嗎?
你以為,我的等待僅僅是那幾個月嗎?
為了這個承諾,我等了十一年,是啊,十一年。
從最初見你時那懵懂靈動的大眼,明明很調皮,卻用自己最燦爛的笑容來掩飾,如若不是對你多出一份的關注,我是否也會被你那單純的眼迷惑了。
相處後,你的狡猾耍賴,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占他人的便宜,光明正大的要求他人為你做事,為你調製藥物,在你的眼裏,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