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舉起手指,用手上的鮮血在地板上畫了畫,便死去了。
鮑威爾今天打算去看看彼得神父,當然這隻是說的好聽一點啊而已,實際上案子才是最重要的,他所疑惑的地方太多,希望能夠通過這次訪問得到徹底的解決。自己總是個粗枝大葉的人,不像明裏那麼細膩,很多的關鍵點都不會被她忽略掉,放到自己就不行了。
早上,她便約了明裏,瑪爾戈夫沒有像往常一樣看著報紙,聽說是去彼得的教堂,便與鮑威爾一同隨行。
“希望我們這次的線索不會再斷了,鮑威爾的臉色略顯輕鬆。
“本來想幫上你們一些忙,可是現在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啊。”
瑪爾戈夫苦笑著說。
明裏在地鐵車廂後座上不說話,眼睛盯著窗外,絲毫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車內。
臨近教堂的路上鮑威爾接到本汀克的電話。
“警長,出事情了,彼得死了。”本汀克說。
“你說什麼?你確認沒有錯嗎?不要開玩笑。”彼得一邊將敲著窗戶一邊說。
“是真的。新聞的頭條已經播報了,當地的警方已經到了。
明裏看著鮑威爾的表情,隻是淡淡的收了一句:“看來,彼得肯定出問題了。”
明裏微閉上雙眼,歎著氣。
“你怎麼這麼肯定,也許是別的事情、”瑪爾戈夫遲疑了一下說。
“現在這個階段什麼情況能讓他這樣?你看看他的反應,八成是彼得被殺了。”
明裏說著。
“我們去教堂,彼得死了。”鮑威爾一邊點著煙,一邊說。
車廂內上的兩人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們給點反應啊,人都死了,線索又斷了。”鮑威爾說。
“我大概猜到了。”明裏說。
地鐵沿著米蘭的都成轉向佛羅倫薩,悠長的地鐵隧道,絲毫望不到蹤跡,彼得既然已經死了,他們此去的目的就不是谘詢了,中心又轉向彼得的案子。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鮑威爾不說話,呆呆的望著地鐵的黑色隧道,沒有任何的語言,此時。
瑪爾戈夫也不說話,看著兩個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對於彼得的死訊,他隻有難過和惋惜,不過在他看來,彼得生前做過的勾當足以判他死罪了,而且年邁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大的作為了,由於場合的緣故,他不能說出這種不合時宜的話題。
“現在就等著到了現場再說吧,不過我想去了的話,現場也許就被清理幹淨了。你在那邊警局有沒有認識的人?”明裏看著鮑威爾說。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我可以聯係得到。布朗先生在那邊的。到時候是通過他們所查的信息調查嗎?”
鮑威爾說。
“沒錯,也隻能這樣了,不過首先還是要先走到教堂才是。”
明裏說。
車廂內的電子鍾不緊不慢的走著,時間一分分流逝,他們的內心卻不是那麼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