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裏小姐,你可不要製造緊張氣氛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說清楚啊。“
瑪爾戈夫慢吞吞地說。
明裏從手提包中拿出盒子,拿出裏麵的塔羅牌,她將凶案現場出現過的幾張擺在兩人的眼前:“雖然我這樣說你們可能覺得很荒謬,但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你們是否想過凶手為什麼要在每個屍體的的旁邊放上塔羅牌嗎?如果他隻是簡單的殺人的話,是用不著這樣的,凶手現在是在和我們玩一場遊戲,我們一定要按照卡牌的故事情節發展。”
明裏說完這些,鮑威爾和瑪爾戈夫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
“真的很像是在講故事。”鮑威爾說著,看著瑪爾戈夫,瑪爾戈夫聳聳肩。
明裏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說了下去:“從第一張愚者開始,從卡牌的意思上看,凶手為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第一張牌,一開始我是一無所知的,我是一切的開始,我穿著者五顏六色的衣服來到這個世界上,因為我是年輕人。
然後是第二張,我漸漸被蒙蔽了雙眼,被欺騙卻又無可奈何,悲慘的事情已經開始了,我要怎麼辦?
第三張卡牌,有一個人統治者我們,他是至高無上的,他有領導權,他的手下有一幫這樣可怕的人,我已經被完全支配了。
第四張卡牌,他們認為我的戰績輝煌,可是我卻違背了我的良知,我在感情上失去了方向,我迷茫了。
“這就是這四張卡牌所講述的含義,凶手好像想讓我們猜出他的身份。”
鮑威爾和瑪爾戈夫仔細的聽著,瑪爾戈夫說:“要是這樣的話,凶手是想讓我們續寫故事情節嗎 ?”
“很有可能,如果是你的話,你認為這個故事接下來還要怎麼寫,我們如果能夠正確寫出塔羅牌的故事,那麼就是為自己爭取了時間,不過這個故事一定是要基於這些卡牌的。”明裏說這兒,在屋中興奮起來。
“你就是根據這種方式,判斷出後天的巡講會死人嗎?”鮑威爾問。
“沒錯,每一張卡牌都有正位釋義和逆位釋義,也就是好的解釋和壞的解釋。也就是凶手一定是精通塔羅牌的玩家。 這樣的話,凶手的範圍就差不多有限製因素了。”
明裏興奮起來,雙手陷入自己的頭發中。
“可是這樣下去還是沒有辦法接觸到凶手啊,凶手是某個教會組織的,我們並不認識。”鮑威爾說。
“現在先不討論這種問題,問題的關鍵是後天的安保工作,彼得是我們和地方組織接觸的鑰匙,你說呢,瑪爾戈夫先生?”
明裏微微笑著說。
瑪爾戈夫點點頭:“他的背景太複雜了,雖然現在隻是一個純潔的神父。”
“可是我還是不懂你是如何推斷出教堂會有凶殺案的。這太奇妙了,簡直比這起案子還要奇妙的多”鮑威爾說。
明裏在屋中轉了幾圈:“不要這麼說,鮑威爾先生,凶手會不高興的。實際上非常簡單,隻要你明白每張卡牌的意思推斷出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