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戈夫說。
“所以背後有某種目的也說不定。”瑪爾戈夫憂心忡忡的說。
“到時候把他叫來問清楚就好了吧。”
“或許吧。”
明裏坐在米蘭的宿舍中不說話,春子看著他一如反常的樣子,明裏雙手合十,將兩根食指放在嘴唇之間,眼睛盯著一個地方,絲毫沒有神采。
“明裏姐這是怎麼了?”明希躡手躡腳的走進來,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她在思考,我們還是去隔壁,把這個空間留給她吧。”
說著,春子摟著明希的腰,走出房間。
“春子,你能幫我買到一盒塔羅牌嗎?”明裏突然回過神來。
“好的,我知道了,你思考結束了?”
“沒有,你們還是出去吧。”明裏說完,又陷入了剛才的狀態。
瞳正在屋中看著書,看到春子和明希進來,她將書放在了一邊。這兩天,三人並沒有多少學習的熱情,自己的老師好像並不關心自己的死活一樣。隻是春子不會這麼想,因為她是最懂明裏的人。
春子看出了瞳和明希臉上都分不快:“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明裏姐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我和她相處那麼久,她對我還不是一樣。”
實際上兩人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明裏帶來的這種氣氛導致他們對這次的度假沒了興趣,這段時間,凶案一個個的發生,讓人心緒不寧。
“所以你們應該有些解決辦法了吧。”
春子說。
“盡快結案才是明智。”瞳說,明希點點頭。
“你們知道哪裏有塔羅牌賣嗎?因為明裏姐說她需要一副卡牌。”春子問。
“我們對這裏的商鋪都不是很了解啊,狂且有時候尋找飯店的時間比吃飯的時間還要長。”
瞳說。
“我們去找奧克西亞吧。”
“剛好現在的時間點也差不多,我們去吧。”
果然奧克西亞在話劇場,話劇場的燈光還是令人那麼懷舊,對於瞳和明希來說,這種環境並沒有什麼震撼的地方,可是卻勾起了春子的記憶,那天的凶案現場。
“哈姆萊特。”瞳說。
“我還以為是女店主。”春子說。
“你還知道女店主,不過你從風格上都能看出來,意大利的話劇和英國的歌劇風格上是迥異的,況且哈姆萊特是悲劇,女 店主是喜劇。”瞳一邊看著,一邊說。
“我又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了。”春子有些難為情。
話劇台麵上的燈光緩慢移動著,隨著演員的移動,激光燈的強弱也是不斷在變化著,酒紅色的幕布在燈光的而配合下慢慢傾斜下來。一切安排都是那麼井然有序,春子不知道如果換做自己,能不能做到這麼井井有條就不一定了。
場地安靜了一會兒,春子在大廳裏喊著:“奧克西亞,你在嗎?”
話劇廳的場地空曠不已,即使聲音不大,回聲也是具有穿透力的。幕布後麵出來一個人。
“是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