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許墨池本就似碳筆的眉毛此刻挑起彎曲,與心中的萬般轉念倒頗為相襯。
“畢竟是在外,你我同為浮生弟子,此刻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不過我倒先說好,外麵這些實力的確不弱,我沒有把握,到時候真出什麼事,我可不會再管你的,你還懷疑我,嗬,你倒是真高看你自己”
段紅那邊他這次回去一定會向上階稟報,怎麼處理到時候再商量。不過對於葉雲澤,許墨池這些話可沒有說,而且他說的,都是有刻意計劃過的語言。
不錯,浮生南閣在這之上還有隱藏,主馭都繁華之下滲入必然不能明顯,西方的天戰國之爭雖然緊張,卻當真的滴水不漏難以行動,隻要塵沙域,遼闊卻無人深管,關係也是錯綜複雜,最適合各種行動,所以投入最大。
至於他們是誰?嗬,一股難以猜測的力量…
不過許墨池話未說死,也顯的坦蕩。最後可以合理的溜走,也測測他是否還有什麼能力處理這一切。
局麵就在他的掌控之中,與其說寫令他激動的話或是現在對他印象不好,甚至懷疑他,比如給他點希望,事半功倍嘛。
葉雲澤又看了看他,隨即便低下了頭。
是啊,自己又懷疑什麼呢?上次隻是僥幸能勉強和他打的有些狼狽而已,自己卻直接昏了過去,他想對自己不利,應該,不需要這麼麻煩吧。
隻是,段紅姐那件事,的確讓他很放心不下許墨池。
許墨池給他的感覺,就是看起來很溫柔儒雅,其實卻很是心狠手辣,目的性很強,他雖然不知道段紅怎麼和許墨池如何相識,但也能看出相識許久,他應該對段紅姐是沒有惡念的吧
聽完許墨池的話,葉雲澤又抬起了頭,站了起來,向旁邊走了走,整理了下旁邊地上的草鋪,說道。
“我高看不高看自己也是我自己的看法,不勞你費心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冒著危險前來救我。時間不早了,趕快睡吧,明天還要想辦法出去”
說罷,就一個人躺坐在那裏,不說話了。
“嗯,好”
許墨池應了下聲,便也躺下去睡了。
葉雲澤倒是真不知道,要隨便換個其他人看許墨池,恐怕現在,早就看出破綻了。
不過
葉雲澤也沒有真的睡著。
他本自成習慣運程心法。
可突然,他掙開眼,躺坐在那,眼光深邃墨綠,卻毫無神韻,好像沒有氣息,卻也像氣盛而極…
他的意識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而且仿佛被什麼力量轉換到另一個方位,意識也漸漸模糊,但那種感覺,很溫柔,很輕鬆,很飄渺…
…
這個世界的人定義功法很是嚴謹,即便是再為特殊的功法也能進行一番剖析,最為關鍵的原因,就是其中這分門別類的講究。
功法被分為七種,其中就有一個極為神秘的種類,而這個種類,就叫“特殊法”
那些人們難以理解的功法奧妙皆歸於此處,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這卻時刻在告訴我們一件事。
在規則允許的範圍之內,未知,是存在的。
就像,許多人不知道,許多功法,其實是有副作用的。
或許因為體質,心理,情感,環境等等各種因素的影響,在某些特定或者一定的條件下,功法中的創建氣道運行規則會和使用者產生特殊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