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入口了,需要你我二人將手放在這這個雕刻的法陣上麵,就會進入到下麵的世界。”佩佩說道。
“兩個?”
“對,”佩佩點點頭,“在我們通過這個入口進入第一個‘陣’之後,就進入了一個遊戲,一個隻能由你我二人完成的遊戲。”
加文·布魯克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為什麼是‘隻能’?”
佩佩說道:“當我們通過這個入口進入第一個‘陣’的時候,身上就會被這個入口烙上刻印,當有兩個人被烙印上刻印的時候,入口關閉,而讓這個入口再次打開的方法,隻有一種,那就是刻印的消失。”
加文·布魯克嘴角冷冷地上揚,“而讓刻印消失的方式就是被烙上刻印的媒介消失,對嗎?”
“沒錯。”佩佩點點頭,“而我們消失的方式,要麼就是在法陣中死去,要麼就是從出口走出去。”
“所以,這是一個不能返回的入口。”加文·布魯克說道。
佩佩看向他,問道:“你還是要進去嗎?一旦進入,就不能反悔了。”
“當然,隻要他能醒來,我死去也無所謂。”加文·布魯克眼中少說這一抹義不容辭的決絕,“但是,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佩佩說道:“因為曾經有人進去過,最後死在了裏麵。”
“原來你們早就來過了。”加文·布魯克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隻手按在了上麵,佩佩也隨之把手按了上去。
地下室的牆壁在一陣金色光芒的閃爍後恢複到了原先的黑暗,而在原先石頭的位置,已經沒有了二人的蹤跡……
……
剡溪坐在天井的芭蕉樹下,交疊的雙手輕輕地活動著關節,他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他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個挺拔的身影,“淩羽?你去幹什麼了?”
霖淩羽站在他麵前,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對他的問詢毫無所動,氣氛似乎正在一點點的凝結。
“淩羽你怎麼了?”剡溪站起身來,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
嘭——
火焰卷起金色的流火,充斥在了整個天井裏,霖淩羽的身上三個妖魂印,瑰麗的“禦炎”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身上。還沒等到剡溪反應過來,霖淩羽手中的驚邪就對著他劈了過來。
“你瘋了!”剡溪彈身而起,瞬移到半空,不明白霖淩羽為什麼要突然間這麼對他。
“我就算沒瘋也肯定沒有理智!”霖淩羽咆哮著,手中驚邪再一次劈了過去,百米驚虹從四水歸堂中貫穿了天空。
剡溪抬手撩了一下被烤焦的鬢角,耳邊還留著火焰呼嘯而過時的轟鳴,“你有病啊!”
霖淩羽舉起手中長劍直奔剡溪而去,“我就算沒病也沒你精神!”
“你到底怎麼了!再不說話我不客氣了!”
“來啊!你騙我這麼久,還跟我客氣什麼!”
霖淩羽和剡溪在空中一攻一躲地吵著,屋裏的人全都跑了出來,頓時都明白怎麼個情況。
剡溪手中元力凝結出黑色長劍,擋住了霖淩羽的一擊,“我騙你什麼了!”
“你沒騙我嗎?我問你!你真的是三年前就認識我的嗎?”
剡溪頓時一愣,心裏隱隱產生了幾分不安,“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些什麼?”
“這不重要!”霖淩羽怒道,“我再問你,為什麼在這裏沒有公會分布,為什麼你三年前突然出現,主動接近我!”
“你到底聽說了些什麼?”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霖淩羽身上爆發出強盛的火焰,一把抓住了剡溪的脖子,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流光,飛向了遠方。
檀香飲站在院落裏看著二人離開的樣子,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場景我怎麼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站在他身邊的隆恩幽幽地說道:“幾個月前你好像就這樣虐過我。”
數千米之外的山上,霖淩羽按著剡溪的臉,狠狠地從空中摔了下去。
轟!
剡溪在霖淩羽的怪力下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上,砸出了一個深深地巨坑。剡溪狼狽地從坑裏爬起來,還沒來得及拍掉身上的泥土,霖淩羽便衝了下來。
沒有任何猶豫,霖淩羽一拳揍到了剡溪的臉上,剡溪整個人便再次飛了出去。
“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聽到了些什麼?”剡溪像是賊心不死一樣繼續問著霖淩羽,他隻是希望那些事沒有暴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