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穎夕一蹦一跳地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駱小蝶,“要把這個女孩帶回去嗎?”
琴淵搖搖頭,“萬俟他沒有說,而且這樣做隻怕惹火上身。”
穎夕感到意外地笑了笑,像是不屑與不解,“惹火上身?我們這些人還怕引火上身嗎?”
“如果是‘他’呢?”琴淵皺著眉頭說道。
“誰?”穎夕問道,轉而表情一愣,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皇……怎麼可能,難道是那個人?”
琴淵說道:“恐怕不會錯了。”
穎夕苦笑一聲,“哼,這算是走運,還是踢到了鐵板?”
“有意義嗎?”琴淵蹲下身來,手輕輕靠近駱小蝶,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暈,駱小蝶身上的傷勢也隨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
穎夕看著漸漸恢複著傷勢的駱小蝶,低沉地說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也可以使用這份能力。”
琴淵輕聲一笑,“因禍得福。”
……
日燁城小鎮,除夕夜十點二十分。
啪嗒、啪嗒、啪嗒……
滴滴血珠打在破碎的青石板街上,景墨掐住剡溪的脖子高高舉起,鮮血在剡溪的額頭上聚成細流不斷地滴落著。
而景墨的身上卻連衣物的破損都幾乎找不到一處,從二人的狀態來看,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單方碾壓。
剡溪咬緊牙關,用眼睛的餘光吃力地向下看著景墨,在他的背後,那兩條巨大的紫眸黑龍依然在鎖鏈的束縛中不斷地低吟著。
景墨眼神冷冽地看著被他擎在半空剡溪,英俊的麵孔波瀾不驚,“唯一擁有真正‘縛魄’的人,即使麵對死亡,也不敢解放這份鎖鏈嗎?”
剡溪沒有給他答複,隻是吃力地喘息著,似乎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愚蠢!”景墨掐著剡溪的右手猛然一用力,剡溪眼神驚愕之中,背後的兩條黑龍如同受到了衝擊一般驟然潰散。
看著已經被解除了縛魄的剡溪,景墨說道:“連自己的力量都不能隨心的駕馭,我真不知道我如此輕鬆地打敗了以前遙不可及的你,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憤怒之中,景墨將剡溪摔倒了地麵上。
“咳咳咳咳……”剡溪倒在地上,滿身重傷,不斷地咳嗽著。
景墨走到他的跟前,看著剡溪狼狽的模樣,伸出了他的一根手指,黑色光暈點點凝聚。
一束黑光擊穿了剡溪的肩膀,令他忍著劇痛發出了一聲悶哼。
景墨看著躺在地上痛苦的剡溪,手指中又是一道黑光刺穿了他的另一邊肩膀。
“啊!”
第三道黑光刺穿了剡溪的一條大腿,他終於忍不住傷痛發出了一聲低吟。
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
景墨的手指每刺出一道黑光,他的腦海中便閃過一道昔日的畫麵,每刺穿剡溪的身體一次,便會令他不由自主地喚起一場回憶
終於,將這個男人踩在了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