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叫醫生了嗎？”萊恩看向一旁的菲雅，“你不是醫師嗎，這是怎麼了？”
菲雅低著頭，沉默不語。
時間仿佛停止一般，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沐沐眼神渙散，手無力垂下。輕風吹起紗簾，床頭櫃上放著熱水，安靜而美好。裏約茫然的看著，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人無法適從。
“請二位出去一下，我想與這位克萊因小姐的室友單獨談談。”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裏約了這麼慢的手，沒有反應。
“裏約，出來。”萊恩把他拉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隊長！”裏約眼圈發紅，帶著一絲怒氣。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的父親嗎？”萊恩輕歎一聲，“和沐沐一樣。”
屋內，陽光透過紗簾照進來，一切似乎還是靜止的。菲雅走到沐沐身旁坐下，把被子蒙過她的頭頂。
“請您節哀。”楓輕聲說，“女王急召，我下午就要回去。”
“一個月前，是那場舞會。當時因為暗殺的原因，她的酒杯摔在了地上，酒在那個時候撒出來。舞會場地是草坪，泥土裏應該還有跡可循。真是該感謝他們。”菲雅麵無表情地說，“幾天前，她就有些感冒，誰都沒有在意。”
“我會查清楚。”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萊恩這邊……您當年可是……”
“走一步看一步吧。”菲雅抬起頭，依舊麵無表情，有液體順著她眼角滴落，“她對我很好，可我隻能看著她死在我麵前，什麼也做不了。”
“這不能怪您，隊長。”
“再多留一天吧，楓。今夜不會太平。”
“是。”
基地，研究室。
“心肌梗塞。”醫師長看著一串串數據，給出定論。
“又是心肌梗塞？”萊恩若有所思。
“沐沐從沒有心髒病。”裏約說。
“心髒病一般正常時很難查出來。”醫師長托了托眼鏡，“不然是您有什麼懷疑？”
“有沒有什麼藥物可以引發類似症狀？”萊恩突然問。
“很多，比如強心類藥物，但不會查不出來。”
裏約看向菲雅：“為什麼見死不救？”
“我無能為力。”菲雅別過頭。
“無能為力？這種急救方式一般隊員都會，你一個醫師不會？”裏約吼道。
“裏約！”萊恩叫住他，“你冷靜點。”
“沒有其他設施的前提下，救不過來也說得過去。”醫師長突然在一旁說。
菲雅頗感意外，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替自己辯白。
“菲雅，你先回去吧。”萊恩說，“裏約，你也一樣。”